然殺了她!殺了她的那一天,你就該想到,會有這一日!”
顧子清滿頭大汗地仰躺在一片廢渣碎屑中,重傷讓他痛得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越來越多的汗水從他的臉上滲出來,混合著泥土與血液,將他清秀的臉龐染得狼狽不堪。
然而他卻強擠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艱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道:“我是殺了她,可是那又怎麼樣?你要殺了我,為她報仇嗎?”
“想得美!”慕秋寒美豔照人的面上浮上一絲寒意,“我不會殺你,我只會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落下,慕秋寒移動手腕,讓冰冷的槍口對準顧子清的一條小腿,“砰砰砰砰”打下一串子彈。
俯視著顧子清痛得抽搐的模樣,慕秋寒的眼中浮上一絲復仇的快意:“怎麼樣?痛不痛?要我給你打一針止痛劑嗎?”說著,左手一抖,手心出現一隻琥珀色的透明藥水。
顧子清吃力地半抬起頭,視線將慕秋寒打量一遍,僵硬地勾起唇角:“你還是留給自己吧。”
驕傲站立的女子,穿著一身緊身勁裝,傲人的身材使她看起來有如女戰神一般颯爽。然而身上卻開了多處口子,肩頭、腹部、大腿多處等都被血液浸染成了深色。在碎裂的布料綻開處,一片片翻卷的皮肉露了出來,猙獰可怖。
顧子清如此狡猾,為了追殺他,慕秋寒即便做了萬全準備,仍舊是負了不輕的傷。此刻,她仍舊能夠穩穩地站在這裡,一小部分是緣於她的倔強,更多的卻是心中對於復仇的執著。
聽到顧子清挑釁的話,慕秋寒毫不猶豫地又在他身上開了一個血洞:“你倒是很能忍?這樣都不能讓你昏死過去?哦,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可憐你了!”
昏迷是身體對於外來的驟然傷害所作出的應激保護,可是顧子清受了這樣的傷,居然不能令他昏迷。慕秋寒看著顧子清蜷縮在地上,疼痛難忍的模樣,只覺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