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3 / 4)

?”

小小年紀,竟然說得出這樣的道理,直叫秦太傅有些驕傲又有些無奈:“那你便看著外祖父,叫外祖父不要坑害你爹爹孃親,可好?”

寶兒一本正經地思索起來,惹得宇文軒有些好笑了,彈了彈他的腦門,道:“才教你多少道理,便學一個忘一個了?之前教你要尊敬長輩,你卻怎樣和外祖父說話的?”

寶兒一本正經地道:“孃親說過,在尊敬長輩和恩怨分明之間,以恩怨分明為先。倘若外祖父是壞人,寶兒是不會尊敬他的。”

秦太傅聽了,不由得怔住,思及秦羽瑤冷淡沉靜的面孔,心裡有些打鼓起來。

“嗯,你孃親說得對。”宇文軒自然不會在寶兒面前,說秦羽瑤的半句不是。何況這道理原是沒有錯的,便讚許地看了寶兒一眼,溫柔說道:“去讀書吧,爹爹和你外祖父有話要說。”

寶兒便點了點頭,抱了書本往方才站立的地方去了。從始至終,對秦太傅並不是多麼親近。

秦太傅心中有些失落,目光看著小小的身影站在一處空曠地方,煞有其事地認真讀書,又想起了秦羽瑤沉靜淡漠的模樣,直是不禁心中一酸,險險掉下淚來。

本來寶兒是極稀罕溫暖和親情的,奈何如今爹爹和孃親都在身邊,對旁人便不是那般親近了。簡而言之,他不需要了。

宇文軒卻不覺著這樣有何不好。寶兒能夠討得秦太傅的歡心,加深這份感情紐帶,無疑是極好的一件事情。然而秦太傅需知道,他想補償秦羽瑤母子,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此,只有付出過真心與努力而得來的,他才會更珍惜,對秦羽瑤和寶兒才會更好。

秦太傅不知宇文軒的冷酷算計,他強忍住心中酸澀,在宇文軒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王爺,不知瑤兒現在何處?”

宇文軒心中猜測秦太傅的來意,便直接問了出來:“太傅大人有事?”

秦太傅面對宇文軒冷淡高潔的神情,忽然有些淡淡的不滿。宇文軒偷了他的女兒,還跟他的女兒生了兒子,卻從不曾明媒正娶,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高傲?便將背脊愈發挺得直了,冷冷問道:“敢問王爺,何時與我家瑤兒完婚?”

宇文軒對秦太傅的唯一敬意,便是他乃朝中重臣,雖然如今幾近於隱居,然而到底門生極多。至於秦羽瑤是他的女兒,卻並不令宇文軒如何動容。

一來,秦太傅真正的女兒,秦氏已經死了,如今只不過是瑤兒佔了這具身軀,才使得他跟秦太傅有了這樁關係;二來,秦太傅見到瑤兒已經有些日子,卻遲遲不決,令宇文軒是有些不滿的。

故而神情淡淡,反將秦太傅一軍:“太傅大人,本王的愛妃,何時成你家的了?”此話隱隱暗指,你既然不曾將瑤兒認祖歸宗,又有什麼臉面擺岳父的架子?

果然,秦太傅的眼中有愧疚一閃而過。然而神情不變,仍舊保持著身為岳父的高傲:“我今日來,便是想問王爺,瑤兒在何處?待我與她定個日子,將她認為秦府的義女,再與王爺完婚不遲。”

秦太傅之所以擺出高姿態,無非是向宇文軒表示,秦羽瑤是有孃家的,且孃家腰桿子硬,叫他不要太囂張,日後好好對秦羽瑤。落在宇文軒的眼中,便成了另外一個味道。

宇文軒心中有些微哂,對秦太傅的好感降低一分。然而思及秦羽瑤兩次在身世上露出的落寞,又覺得關係不能搞僵,便只是露出一絲諷色,說道:“‘義女’?難道瑤兒不是太傅大人親生?”

秦太傅心裡是理虧的,面上再保持不住冷淡嚴肅的神情,嘆了口氣,說道:“尾大不掉,如今那孽子十分得內人的喜歡,倘若將他除了,只怕內人心中不滿,為此苛待了瑤兒。”

宇文軒不由奇怪:“莫非太傅大人不曾告訴太傅夫人,瑤兒才是你們的孩子?”

秦太傅愈發羞愧:“內人念重感情,不肯捨棄那孽子。”

宇文軒不由得冷笑起來,素來不愛多言的他,此刻也難得不吝嗇言語,譏諷起來:“從沒聽說過這樣的,養仇人的兒子養得難捨難分,倒將正經親女拋到一邊,退居二線了。稀奇,真是稀奇。”

秦太傅聞言,直是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再無顏見宇文軒:“內人,內人……”他該怎麼說,他娶了個愚婦?

宇文軒不禁微微搖頭,秦太傅於學問上確實出眾,然而家宅方面卻管理得一塌糊塗。對於秦夫人的態度,倒也不氣,畢竟是個無關的人,不值得他生氣。只在心中揣度著,瑤兒心中到底是在意的,還是可有可無的?

隨即又想,太傅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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