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年輕真是讓人難以理解啊,明明好像都互相很在乎的樣子,怎麼說的話就那麼生分,難不成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樣的?”
王叔將餐盤放下,然後清洗完之後,又準備了一碗雪梨汁端到了休息室。
卻是發現李啟沒有睡著,反而是雙手朝後支撐這身體,然後雙目透過休息室的小小的窗戶,看著外面漆黑不見月光的天空,發著呆。
“那,王叔給你準備了,一碗雪梨汁,免得明天醒來喉嚨不舒服。”王叔將雪梨汁放到了小桌子上,然後對著發呆的李啟輕聲的說道。
李啟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緩緩的彎曲這手臂躺倒在了地板上,目光依然不離那窗外漆黑的夜空。
王叔也沒有多說,只是從櫃子裡拿出了墊被,和蓋被,畢竟不是李啟剛來那會,現在的韓國首爾的天氣,要是李啟就這麼睡著了,估計第二天非得感冒不可。
看到在邊上忙碌的王叔,李啟似乎才反應過來。
然後轉頭看到了已經被移到一邊的桌子,上面拿碗雪梨汁,也不管是什麼東西,就直接一口喝光了,喝完之後,感受到了那甜潤著自己嗓子的雪梨汁,對著王叔說了聲,“謝謝。”
然後就上前和王叔一起鋪著墊被。
兩個老爺們,微醉的和衣躺在被窩中,王叔倒是無限唏噓的說了一句,“一轉眼又是一年,這雪也快來了。”
“是吧,雪快來了。”李啟也跟著王叔喃喃道,只是話語中充滿這一股悲傷。
有時候王叔也不懂,李啟似乎有很多事情隱藏在心裡,那是一種感情,一種不可明喻的感情,好像一直反反覆覆的纏繞著他。
“有時候要是覺得身處一件事情中太過於勞累,那麼就嘗試著讓自己跳出來,然後用旁觀者的身份去看它,或許你會得到不一樣的收穫。”
“旁觀者的身份嗎?”
李啟很多時候也知道要是自己離的她們那麼近,仍其發展的話,可能自己會了解到曾經的那些真相,然後再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但是不是說經歷生死之後就萬事皆空的,因為有的人心裡會有執念,就如同另一個世界臨死的李啟都想著讓允兒和泰妍能夠醒過來,不要被關在那個黑暗的空間。
所以他做不到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看著一切在自己眼前重演,那樣,李啟覺得自己會瘋。
王叔也在李啟身邊沉默不語,因為他知道,有時候有些經歷不是所有人都適用的,可能會有幫助,但是不一定能夠100%的用到。
而李啟可能就是這種情況,寧願自己在漩渦中不斷掙扎著去尋找著他的執念,又在這尋找的過程中,被自己所見所聞擾亂了心。
卻又不選擇跳出來。
空間裡似乎只有兩個人沉穩的呼吸聲,然後變得越來越平穩,越來越平穩。
侑莉今天也選擇睡在了孝淵家,畢竟喝了那麼多酒,兩個人雖然說都有點醉,還可以扶持一下,一個人的話,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孝淵將自己的睡衣拿了一套嶄新的給侑莉,然後自己就跑進主臥的衛生間泡澡了,進去的時候還對著侑莉說道,“那個客房也有,侑莉,你就去客房洗下哦。”
自然對於孝淵家瞭如指掌的侑莉知道,客房的是一個沖洗的,而主臥的是浴缸,滿身酒味的她也想好好泡個澡,不過誰讓孝淵搶先了呢。
拿這睡衣的侑莉走到了客房,脫下了滿是酒味的衣服,暗想,明天看來只能問孝淵借下運動服,回家再換衣服了。
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後,躺在被窩裡。
剛才因為允兒也在現場,所以兩個人也只是和允兒隨意的聊一聊,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自然對於允兒出現在李啟的身邊感到的好奇,而孝淵的內心更夾雜著隱隱的擔心。
畢竟在她的心裡,李啟可是精神病患者,而且還是嚴重的精神病分裂,只是平常的時候看不出而已。
“允兒怎麼現在和理事走的那麼近了?”孝淵隨口問著侑莉,一邊問,一邊還皺著眉,似乎在思索這什麼重要的事情。
“理事救了允兒一命,兩個人走近也沒什麼。”
“可問題是允兒的性格和理事的很不合啊,不會一言不合理事就動手打允兒吧。”孝淵貌似一直在引導這侑莉往不好的方向想著。
“十歲,你是不是真的成為十歲了啊。公司從未有傳出理事打過女藝人,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況且,允兒那麼聰明。”
孝淵思索了下,決定還是不把,李啟可能是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