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見到條子來了,哪還敢有半點的貪心。攜帶了已經失手被捉的慕容瑞遷。鑽入了小車之內。立即閃人,頓時不見了蹤影。
由於隔著數百米的距離,要頻頻上車追去,時間上已經來不及。隊長安慰了武秦祠他們一聲。而後道,“這件事情,以你們看來。會不會是黎川乾的。”
武秦祠道,“我懷疑是他。怎麼,原來你也和我們一樣,懷疑上他了。”
隊長點點頭,道,“警局內,最近太多的事情發生。人事的變動也好,案件的偵辦也好。搞得我們是焦頭爛額。但是這麼多的事情。好像都與這個梟雄有關聯。但每次人們查到他這兒的時候。線索都同一時間而斷。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雖然找不到黎川直接犯罪的證據。但我已經隱隱約約的覺得他才是最後的幕後主使者。與許多發生在我們這個市的大案要案有關。”
武秦祠點點頭,欣賞地道,“隊長就是隊長。你的嗅覺果然比普通人敏捷得多。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去查黎川,可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肉沒有吃到,反弄得一身的不自在。隊長你可得小心了。”
武秦祠與黎川之前打過交道,對黎川的瞭解。相信比這一位之前的頂頭上司,現在的警局隊長要多得多。所以她的忠告,對方是無條件聽從的。
“謝謝你武秦祠。”
“不,應該是我們要感謝你們才對。要不是因為你們的及時到來。我們幾人,說不一定也會和慕容瑞遷一樣。落入那些壞分子的手中。”
隊長在車上向三人介紹了一個地方,想先將她們安置好。武秦祠和聶楚練交換了一下意見。互相之間交沒有反對。於是就同意了。
由於他們現在是與綁架案件有關的當事人,所以現在受到警局的特別保護。隊長找了個地方。將他們安頓好之後,對武秦祠道,“黎川的事情,我會追查下去的。但是這隻老狐狸,不是一般的猖獗和猾頭。與他打交道,決不會只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武秦祠點點頭,道,“我知道的。所以在這一些時間裡面。我們會盡力地配合你們警方行動。同時有機會的話。大家都願意加入到對黎川的清算行列當中來。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得再重申一次。黎川決不是我們相信中的那麼簡單的一個人物。隊長,你好自為之。”
能夠從武秦祠的嘴裡面如此的顧忌一個人。隊長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一向來都以膽大和有智慧為警局內的其它同事們所稱道。連武秦祠都顧忌的人。可見黎川是多麼的老奸巨滑。
與此同時,武秦祠在與隊長聊起黎川的時候。心思不由自主地飛到了剛剛認識不久的慕容瑞遷身上。不知道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現在命運幾何。一想到對方居然以柔弱的肩膀,能夠捨身為人。就覺得內心之中好不痛心。為慕容瑞遷大乎不值得。
當她找了個機會,和馬秋玲說起此事之時。馬秋玲告訴她真像,道,“你以為慕容瑞遷是女人嗎。錯了,他是一個男子。”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天啊,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的打扮,也太女性化了吧。”
聶楚練呵呵一笑,道,“兄弟,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女人可以稱兄弟。他一個男子。當然也可以穿得中性一點。馬秋玲,你有這樣的好朋友。我們為你感到驕傲。”
馬秋玲一臉的傲然,但同時臉上現出一抹的擔憂之色,與武秦祠和聶楚練一樣,她也非常的擔心慕容瑞遷的安危。但對方到底是在最危險的時刻。表現出了那種比書生意氣更值得讓人稱道的勇氣。的確非常可嘉。
而此時的慕容瑞遷,則已經被一群的大漢給帶到了一間破舊廢棄了的工廠裡面。
這兒到處都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沉寂。沒有一點聲音。除了這一群大漢發出來的呼吸聲,幾乎是沒有其它的任何聲響的。
頭罩被摘掉,矇眼布也被拿了下來。頓時在被五花大綁之下。慕容瑞遷被帶到了早已經在此等候著的黎紹峰和陳雲鵬。
三個男人被吊著,相視苦笑。在眼神的交流之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們還好吧,怎麼不說話。”慕容瑞遷苦笑過後,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黎紹峰撇撇嘴,道,“都像被煮的螃蟹一樣的了。哪還有心情和你敘舊。慕容瑞遷兄,你好人好你真好。我們大家能夠不是同年同月生,但可以同年同月死,也算是一種緣份來的不是。只是大好的人生,也就從此報廢了。可惜,可惜啊。”
陳雲鵬則完全沒有那麼悲觀,三人之中。也許就他沒有半點的懼意的樣兒。頓時黎紹峰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