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職業,也不知道張揚的過去,總之,張揚就像天上給她掉下的一個餡餅一樣,讓她很想一口吃掉,但又怕吃沒了就什麼都不見,所以她的心情很複雜。
“揚,你能告訴我,你現在做什麼嗎?要不你來我酒吧當經理吧,我每年給你分紅?”袁蘭依舊不死心,這男人雖然比她小了幾歲,但現在這個社會,誰會在意那個?最重要的是她看中的是張揚這個人。
“收破爛的,我就一收破爛的,破爛大王,哈哈。”張揚哈哈大笑起來,並沒有那種真正收破爛之人的自卑感。
袁蘭沒好氣的使勁掐了一下張揚的後腰,把張揚疼得‘嘶嘶’直抽冷氣時,她才罷手道:“總是沒個正形,反正我問也是白問,你沒把我當成朋友。”
“咱們本來就不是朋友啊。”張揚嘿嘿一笑,在袁蘭眼睛裡閃過一抹暗淡的同時,繼續說道:“你是我張揚的女人啊,還是啥狗屁朋友?”
“你好壞啊……”袁蘭嬌嗔著用粉拳捶打起來。
張揚被袁蘭的撒嬌,弄得心癢難耐,身體也早已起了反應。
“咱們早走一會可以嗎?”張揚知道袁蘭一般都是在酒吧打佯的時候才回家,只不過他已經等不及了。
袁蘭何嘗不知道張揚的急性子?況且她早已感覺到張揚那小叔叔正在召喚她了,所以她紅著臉點點頭道:“等我。”
張揚先一步走出了酒吧,斜靠在酒吧門外抽完一支菸後,袁蘭才急衝衝的走了出來。
“揚!~”離開了熟悉的人群與酒吧後,袁蘭徹底敞開心扉,緊緊的擁著張揚走向了停車場,上了她那輛銀灰色的奧迪TT。
上車之後,二人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摟抱在一起長吻起來。
老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袁蘭這個熟婦早已過了含苞待放的年齡,三十一歲的她,獨自守寡了整整六年,直到半年多以前生命中才出現了張揚這個讓她如痴如醉的小男人,也許是這小男人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氣質,也許是她想更多一些瞭解這個小男人,所以不知不覺,她愛上了他。雖然這小男人偶爾會玩失蹤,也偶爾在她眼皮底下勾搭別的女人,但她似乎並不介意那些,把一切早已看透的她,知道男人都是這個德性,偶爾花心,偶爾玩玩什麼的,很正常,因為她在酒吧每天面對的就是這種情形,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而她要的則是張揚這個人,她希望有朝一日,張揚的心累了,再也花不動了的時候,她還會陪在張揚身邊。
她的這種愛,按正常邏輯來講,已經開始扭曲了,當然,袁蘭心裡也清楚,她的這種愛是內心深處想找到一種依託的體現。
張揚感覺到袁蘭的熱情,感覺到如痴如狂的袁蘭已經徹底迷醉,甚至喉嚨裡竟然發出了暢快的呻吟。
“你好壞。”袁蘭紅著臉撒嬌道。
“你好溼……”張揚舉了舉手臂,因為手臂上已經潮溼一片了。
“壞蛋啊,你壞蛋啊……”袁蘭大羞。
張揚哈哈一陣大笑,油門一踩,TT車就狂飈出去。
張揚的車技絕對是超一流水準,平時袁蘭需要四十分鐘才能到家,而在張揚只用了十七分鐘,當然,袁蘭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因為這張揚每次開她的車,都是把油門踩到底,甚至很少踩剎車。她有時候甚至會胡思亂想的懷疑張揚是不是一個賽車手。
袁蘭家住在中海中心區域一個高層小區內,18樓,面積110平,屬大戶型。家中裝潢也非常考究,裡面的所有物品也都是奢侈品。
張揚輕車熟路,自已取了雙男士拖鞋,進屋後就開始脫衣服。
袁蘭看了張揚那小叔叔一眼後,眼睛中閃現出一抹異樣的神彩,道:“快去洗洗,我馬上就來。”
“洗什麼?老子早就洗完了。”張揚已經忍了一個晚上,此時他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所以在袁蘭剛剛脫去外套時,他就把袁蘭橫著抱了起來。
“啊~~”袁蘭發出一聲驚叫,隨後就嗔怒的打著張揚的肩膀道:“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洗……”
“一會一起洗……”張揚嗅著袁蘭的體香,手腳齊動,三下五除二,就把袁蘭扒了個精光。
張揚在中海這一年來,與他發生關係的女人也不少,但能與他長久保持關係的也只有袁蘭一人,他自已無法說出對袁蘭的真正感覺,也明知道自已對袁蘭也沒有愛,但袁蘭的賢淑與善解人意,使他們之間總是割捨不斷,最重要的是袁蘭從來不像個八婆一樣,管這管那,所以張揚與她在一起,心裡很放鬆,很放得開,沒有任何負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