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藝寵溺的笑著,無論吃什麼他都無所謂,關鍵是和誰在一起。
“先去半夏。”沫流年笑嘻嘻的說道,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當計程車停在半夏門口的時候,沫流年也微微愣了愣,人們都說近鄉情怯,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時竟然也生出了這樣的感覺。
磨蹭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她才在司機大叔的催促下走出了車子,“你說顏姐會不會怪我?”她有些扭捏的說道,站在門外不敢進去。
“也沒見你以前這樣啊。”夏藝笑著搖搖頭。“走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的確不是第一次了,但沫流年還是感覺有點心虛,握緊了夏藝的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像是要奔赴戰場一般。
因為在半夏呆了不短的時間,所以公司裡的很多人都是認識她的。
“顏總在哪裡?”她攔住了一個職員問道。
“在辦公室。”女人的臉色有些發紅,沫流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向夏藝,然後黑色的眸子裡掠過了一抹不悅,夏藝則是十分無辜的聳聳肩膀,表示不關他的事。
沫流年冷哼一聲,握著夏藝的手就朝著顏蓉的辦公室大步走了過去。
“那個男人……好帥!”直到兩人走遠了,女人才捂著自己發紅的臉頰花痴般的說道。但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有些慌亂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沫流年的腳步就緩了下來。她握緊了夏藝的手,剛要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的爭吵聲。
她抬起的手略微一滯,倚在門口開始聽裡面的動靜。她聽得出。其中一個是顏蓉,另一個人,是一個男人!
“周總,您這樣做是十分不道德的。”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顏蓉強忍著臉上的怒氣,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如果這個時候她張開手心的話。就能看到那漫步的指甲的痕跡了。
“顏總,咱們這是生意場上。現在很多布料都在漲價,我們漲一成也不是什麼不道德的事情。”男人的聲音帶著一些得意。
“可這不是我們先前談好的價格。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我們的合作一直……”
“顏總,這是一種價格的趨勢。”男人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如果商量不好,我們會暫時停止供貨。”
“難不成我半夏找不出一家合作商嗎?”顏蓉怒從心起,再也不憋著這口氣了,實在沒有辦法了,她會去叨擾ice的。“周先生請吧。”
“哼,我倒要看看有誰敢賣給你們布料!”被人下了逐客令,男人的臉上終究是不好看的,所以他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意。
“賣我們布料的人很多。”沫流年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男人陌生的面孔摘下了墨鏡,“我叫沫流年。”
“流年。”顏蓉眼眸一亮,繞過桌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你怎麼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走,咱們去喝茶。”她挽著沫流年的手臂就欲離開。
“顏姐。”沫流年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伸手一指男人,“咱們可是有客人的!”
“沫總?”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露出了一抹驚豔,“聞名不如見面。”
“是誰讓你來的。”沫流年拍拍顏蓉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男人一愣,臉上露出了一抹迷茫,心中卻是一個咯噔,“我不知道沫總在說什麼。”
“能夠對半夏動手的人,怎麼會沒有一兩個靠山。”流年笑著說道,她倒是想不到有人居然將手伸到了半夏,看來那隻手不小啊,“唐家?夏家?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牛鬼神蛇?”
“我只是來談生意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些難看,他訕訕的一笑,“布料的價格誰都再漲,我們沒理由按照以前的價格賣給半夏。”
“哦,那你可以走了。”沫流年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們不同意變更價格,如果你這裡不合適,那我就找下一家,總會有便宜賣給我布料的人!”
“沫總剛剛來不知道半夏的情況吧。”周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是不知道。”沫流年淡淡的瞅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我不是顏姐,不會對誰客客氣氣,不好意思打擾。”
“後天就要交貨,如果今天不能有充足的布料到達貴公司,只怕,貴公司就要吃官司了!”周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有人能夠找到一個貨源,更何況,先前半夏的布料大頭都是從他這裡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