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樣。
“我知道。”小木點點頭,兩滴淚水滴落,落在了流年的手背上。
沫流年心中一緊,握著匕首的手猛然一顫。
該死的人。匕首脫手而出,沫流年眸子裡面的冷意越發的重,林叔教給她的不僅是槍法還有暗器,雖然不能做到一擊斃命。但是射中人的身體她還是能夠做到的。
“唔”一道悶哼聲響起,其中一個男人捂著自己的腿倒在了地上,看著沫流年的目光中露出了濃濃的憤怒。
“我玩兒夠了,但是……”沫流年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戲謔的表情,“我不打算放過你們。秦洛,能幫我一個忙嗎?”
“秦沫小姐請說,老闆交代過,讓我一切都聽你的。”秦洛淡聲說道。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很簡單,將他們綁起來就好了,還有就是借我一個兄弟,我怕髒了我的手。”沫流年將手抬起來,“看吧,很漂亮吧。”
側頭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秦洛看在眼裡卻是遍體生寒。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當她笑的時候,你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高興。當她憤怒的時候你也不會猜到她是不是在偽裝。
秦洛吐出一口氣,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揮揮手將沫流年的話對著自己的手下吩咐了一遍。
沫流年冷眼看著被捆成粽子的兩個人。拉著小木的手走到了秦洛的面前。“能幫我照顧小木嗎?”
“當然可以。”秦洛點點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不要對小木做手腳哦,我知道你擅長心理暗示,但是,你要明白,懂這些的不止你一個人。”沫流年對著秦洛伸出了手。“你能發誓不對小木做這些事嗎?”
“小木小姐是埃羅的人,這已經闖禍了,你以為我會讓事情變的更加的嚴重嗎?”秦洛將自己的手放在沫流年的手掌上,“我用我的生命發誓,不會對小木小姐進行心理暗示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沫流年咧唇一笑。黑色的眸子異常的明亮,看著兩人走出了房間。她臉上的笑意才散去。
“小木小姐……”秦洛看著停在門口的小木,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
“流年姐姐相信你,但是你卻在騙她,對吧。”小木握緊了雙拳,垂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不相信你呢,你們都是壞人,都是企圖毀了流年的人,我不會跟你走,我要在這裡等她。”
“我自認不是好人,但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秦沫小姐讓你離開也是為了你好。”
“一個壞人說自己守信用,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小木啞著嗓子說道,“我要等流年,我不相信你。”
“隨便你吧。”秦洛聳聳肩,無奈的說道,靠在牆上,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支菸,“介意嗎?”
低聲詢問小木,卻是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微微皺了皺眉頭,只好將煙放在唇間,看著房頂和她一起等。
一道道淒厲的聲音從屋子裡發出,秦洛清楚的知道這屋子的隔音,能夠從屋子裡傳出聲音,就知道里面的那兩個人承受的是怎樣的痛楚了。
“秦沫小姐心真狠。”他低聲說道。
“真正狠心的人是你們吧。”小木低聲回道。
聽到她的回答,秦洛心中一怔,本是自語,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引起小木的反感。在小木的心中,此時除了沫流年都是她的敵人,縱使他想做什麼手腳也很難做到。
所謂的心理暗示與催眠,不管是不是要借用儀器,都是在人的意志迷糊薄弱的時候進行的,當一個人的神經緊繃著,對所有的人都充滿敵意的時候,不管什麼暗示都是很難進行的,所以秦洛才會那麼痛快的答應沫流年,更何況,小木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他們招惹了沫流年就為自己豎起了很多強大的敵人,小木是埃羅的愛人,這也是一個籌碼。
“你說的很對。”秦洛抿唇一笑,黑色的眸子裡露出了些許的無奈與追思,有誰能夠想沫流年那樣,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保持那一份純真的笑容呢?有的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不是偽裝就能偽裝的出來的。
被稱為幻顏的女人。
他突然想起了夏沫的稱號,或許這個稱號的由來僅僅是因為夏沫隱藏著自己的真面目,可是如今想來,這個稱號卻是極為的合適。
持續了大概十五分鐘,裡面的聲音才乍然消失,秦洛神色一肅,知道里面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
看到小木在外面的時候,沫流年微微一愣,她將門關上,遮住了裡面血腥的場景。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