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保持一種輕鬆的神態,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不在。”殘狼並沒有隱瞞沫流年,而是說出了事實,這樣的事情其實隱瞞也沒有什麼必要,“得罪了,秦沫小姐。”
重新將沫流年銬了起來,殘狼不僅沒有松一口,臉上反而露出了更加謹慎的神色。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了眾人的面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對著沫流年恭敬的鞠了一躬。
“秦沫小姐,我是老闆派來接您的。”
“小木在秦偉那裡?”沫流年一挑眉頭,居然派人來接自己,秦偉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這個時候,她都把握不準秦偉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小木小姐一切都好,並沒有受委屈。秦沫小姐可以放心。”年輕人說道,臉上始終都帶著優雅的笑容。
“秦偉在哪裡?”
“秦沫小姐到了自然就會知道。”
又是這句話。沫流年有些懊惱的咬咬嘴唇,全部都把她當成猴子耍嗎?
“殘狼,給秦沫小姐解開。”年輕人瞥了一眼沫流年垂在身前的雙手,看到那雙銀白色的手銬的時候眸子裡快速的掠過了一抹光亮。
“秦洛先生……”殘狼皺皺眉頭。
“給秦沫小姐解開。”秦洛眯起了眸子,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了不悅。
“是,秦洛先生。”殘狼點點頭,只能聽從對方的吩咐替沫流年解開手腕上的手銬。
“謝謝。”儘管不知道秦洛的目的。但是沫流年還是對他道了一聲謝,朝著殘狼攤開了手掌,“殘狼老大,我的手槍可以給我了吧。”
殘狼遲疑了兩秒鐘,隱晦的看了一眼秦洛,看到對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將銀白色的手槍交給了沫流年。
“謝啦,你也很聰明。”沫流年撫摸著手槍。就像是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樣。這是夏十一送給她的東西,她不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落在別人手中的。
“我們可以走了嗎?秦沫小姐。”秦洛笑著問道,聲音輕柔。無論是外貌舉止還是聲音。都讓人無可挑剔。可是不知為何,沫流年的心中對他卻是升不起任何的好感,明明他做的一切是那麼的自然,但是沫流年的眼中卻是那麼的做作。
“走吧。”她不會傻到將自己心中所想流露在臉龐之上,淡淡的點了點頭,坐到了車子之上。
等到黑色的轎車離開。殘狼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好像是卸下了什麼重擔一樣,整個人都為之一鬆。
“老大,為什麼你看起來那麼害怕那個女人的樣子?”小荷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是老闆最看重的女人。為了她,老闆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我們全部滅殺。”殘狼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驚懼。看起來將沫流年綁回來會立一個大功。但是瞭解當年的事的人都知道,這次的任務確實最為危險的一次任務。因為即使你成功了,也有可能會身首異處。
“她到底是什麼人?”小荷更加的疑惑了,她不懂,為什麼一個看起來這麼柔弱的女人會讓老闆這樣看重。
“一個天才。”殘狼輕聲說道,簡單的四個字卻是最適合形容沫流年的四個字。
……
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在柏油鋪成的路上行駛著,陽光從路邊高大的樹木之中透了進來,投下斑駁的光點。
沫流年把玩著手中的槍,不再問秦洛他們要去哪裡,也不再問小木如今到底如何了。
“你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秦洛略微有些詫異的瞥了她一眼,黑色的眸子裡露出了一抹讚賞。
“怕,當然怕。”沫流年頭也不抬的回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正好對著秦洛的頭,“你猜,我的槍中還有沒有子彈?”
她側著頭,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清純無瑕,就像是再問你猜我的手中有沒有糖一樣。
“你要殺我嗎?”秦洛沒有絲毫的緊張,甚至將自己的身體放鬆,一手支在窗框上撐著自己的頭,一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殘狼會將有子彈的槍給你嗎?”
“真是無趣。”沫流年撇撇嘴,臉上露出了一抹委屈的模樣,收起了手槍,看著前方,“你也姓秦啊,和秦偉是什麼關係?”
“無可奉告。”秦洛搖搖頭,語氣雖然柔和,但是卻帶著一絲冰冷。
知道是哪裡不對了!沫流年突然靈光一動,她知道為什麼看著秦洛總是那麼彆扭了,因為那一份不易讓人察覺的冰冷。這個男人看起來優雅溫柔,其實是個冷到骨子裡的人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