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不然也教教我好了。”
“你學這個幹什麼?”沫流年不解的問道,四處瞅了一眼。“埃羅呢?他沒有跟你在一起?”
“我讓他去買東西了。”小木隨意的說道。
“哦哦。”沫流年曖昧的一笑,用手碰了碰她,“哎。說說,你們到哪種地步了?”
“什麼哪種地步。”小木瞬間紅了臉龐,支支吾吾的裝傻。
“你明白的。說,有沒有成功的將埃羅勾到手?”沫流年湊近了幾分,八卦兮兮的問道。
“我不懂你在什麼。”小木將她的臉推開了幾分,紅著臉龐嘟囔道,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夏藝,眼珠一轉,又湊近了沫流年幾分,“你和夏總怎麼樣了?我可是聽說你們訂婚了,怎麼樣,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大外甥抱抱?”
“我們還早。”沫流年偷偷的瞄了夏藝的一眼,觸碰到他的目光,瞬間紅了臉龐,“好了不說這些了,先回家吧。”她推推眼鏡,遮住了自己的尷尬。
“嗯。”小木點點頭,垂著的眸子裡瞬間掠過了一抹暗淡的光芒,流年,我多麼的羨慕你啊,居然這樣的幸福,可是我呢?她吐出一口氣,將煩心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
“嗨,沫兒。”埃羅高聲叫道,臉上一喜。
“笨蛋!”沫流年突然臉色一變,拉起小木就跑,在夏藝和埃羅詫異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哇,那不是夏沫嗎?我偶像啊!”
“你真是夠笨的。”夏藝只好跟在她們後面跑,白了埃羅一眼,無奈的說道。
“忘記了。”埃羅呵呵一笑,但是卻沒有覺得什麼尷尬,反正機場這個地方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沒有找酒店,也沒有找餐廳,四個人直奔夏家。沫流年和小木兩個女人坐在後座上,不停的竊竊私語,連眼光都欠奉給前面的兩個男人。
“得,這下子是徹底沒有地位了。”夏藝從後視鏡中看著兩女的模樣,有些酸酸的說道。
“恩恩。”埃羅拼命點頭,同意夏藝的話。
“哎,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夏藝側眸問道,“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
“還不知道,這要看小木的意思。”埃羅苦澀的一笑,他是可以不在乎,但是小木卻還是沒有走出來,再加上他家的那些人……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可以找ice。”沫流年突然插了一句話,“埃羅,你給你家人放句話,就說是我沫流年說的,誰敢說三道四,我讓人撕了他的嘴。”
“流年……”小木握住了她的手,心中感動,“不用這麼麻煩的,我決定和埃羅分手了。”
“不行!”埃羅和沫流年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已經決定了,埃羅,對不起。”小木垂著眸子說道,兩行淚水從眸子裡流了出來,她又何嘗捨得呢?原本以為兩個人是雲泥之別,但是埃羅的接受與表白讓她覺得他們兩個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是……為什麼是她經歷那種事呢?在她憧憬著和埃羅舉辦一場異常浪漫的婚禮的時候,那件事情卻是讓她的世界都坍塌了。
可以禁止別人的閒言閒語,但是自己這一關呢?如何過?
“小木,我不會同意的。”埃羅面色嚴肅的說道,“你不要逼我。”
“是你不要逼我才對。”小木泣不成聲,“埃羅,就當我求你,放過我。我只想安安穩穩的在半夏,有份工作而已。”
“你當我自私也好,當我霸道也罷,小木既然你招惹了我,那麼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哪怕,永遠的將你囚禁在城堡之中,我也不會放你自由,這是你的命!”埃羅一字一字的說道,語氣中含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與深情。
夏藝心中暗自替他豎起了大拇指,男人麼,就是要有這種氣概,或許有人說放手對女人好,對男人也好。這些純粹就是扯淡的玩意兒,既然互相愛著,那麼就要在一起,什麼相忘於江湖,完全就是矯情派的矯揉造作。
“這件事情不用說了。小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所以,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會將你抓回來。”埃羅一語定音,他不會放小木離開,永遠都不會。
“流年……”小木靠在沫流年的身上,“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很累。”
“對不起,小木。”沫流年閉上的眼睛,兩行淚水從她的眸子裡滑落,低落在了手背之上。秦洛、秦偉,咱們的樑子還沒有解開,睜開眸子的剎那,女人眼中的寒光是那麼的冷,殺氣,是那麼的濃。
……
小木的回來讓很多人都放下了心,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