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夏藝換了一個姿勢,胳膊放在了扶手之上,撐著下巴,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細碎的光彩。
“是,少爺。”張慶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嚥了一口吐沫,“夏瑤小姐的身體很好,有幾味中藥是可以讓人處於虛弱的狀態的,這是可以調整過來的。”
“就是說,她的心臟病已經好了是吧?”夏藝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指,語氣很淡,卻是很冷,像是冬天刺骨的風一般。
“是。”張慶輕聲回道,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小心翼翼,好像稍微不謹慎一些自己就會遭殃一般。
“送夏瑤小姐回去。我要去見煙。”夏藝站起身,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掠過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閃爍著的卻是冰冷刺骨的光芒。
“是,少爺。”張慶站起身,恭敬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是在哀嘆,夏瑤雖然虛偽做作了一些,但是他對夏瑤卻是沒有什麼惡感,當然也談不上什麼好感。少爺最討厭的便是別人騙他,而夏瑤一騙就是好幾年,這樣的事情是每個人都不能忍受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夏瑤的一舉一動夏藝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只是因為幾分情分沒有將臉皮撕破反而處處維護著她罷了。當這幾分情分也消失無蹤的時候,夏瑤與夏藝就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張慶傳話讓夏瑤離開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一份不可置信的神色,嚷嚷著教訓張慶不知大小尊卑。還是林叔出面讓她離開,這場鬧劇才徹底的結束。
“少爺知道了一切。”張慶垂頭對著林叔恭敬的說道,好像林叔也是他的主子一般。
“早就應該是這樣了。我去會會那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