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詩人,當然不是喜歡他的英年早逝,而是喜歡他詩詞裡所抒發出的那種感情,比如說“自由”
二十幾年來,他從沒有這麼渴望過自由,就像詩裡寫的那樣,“願意作自由人呢,還是要作奴隸?”
二十幾年他雖然是殺手界的王者,被人譽為孤狼,影刺,甚至是死神,但是他從沒覺得自己自由過,就像他喜歡裴多菲的詩那樣,他的自由似乎一直被自己矛盾的鎖在了內心的生出,他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活著,像一個奴隸一樣活著,聽從著別人的命令,去做別人的事情。
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學生們,他們的命運何嘗不是與自己一樣,他們與自己的青春擦肩而過,背上沉重的包袱,踏向本不屬於他們的路途,有的人在這條路上不斷的掙扎,可回頭卻發現錯過的,在也不能回頭,留下的是無盡的悔恨,有的人順其自然的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直到包袱越來越重,重到最後他們把自己的包袱給了子女。
九班的學生比起他來,要好的多,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在抗爭,他們在用自己的方式追逐著心中的自由,追逐的那些渴望而不可得的東西。
青春就是他們的資本,揮一揮手,告別了失敗,告別了苦痛,告別了淚水,告別了過去。
相比而言,他似乎一直給自己固定了一種模式,在這個模式裡生活著,說好聽點這是一個模式,說不好聽的,這是個牢籠,就和這個城市裡所生活的普通人一樣,他們給自己固定了一種生活模式,讀書,工作,買車,買房,成家
他和這些普通人比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他圈比這些普通人的圈更大,卻同樣把他鎖的更緊,更牢
“他們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蒼龍抬起手,看著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