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想通了這點,南冥把楠向旁邊的樹叢中一塞,道:“你跟菲林先走!”
“你怎麼辦?”楠姐大驚。
“放心吧,我有辦法自保。”南冥站了出來,看向了剛才子彈射來的方向。
一個身穿風衣,手拿報紙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後,不用仔細看,南冥也知道,這個男子的報紙裡,一定藏著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槍。
南冥站在那裡,攔住了槍手的去路,讓槍手一愣,然後獰笑出聲。
他對著南冥連開數槍,然而預料中的血流成河的一幕並沒有出現,南冥依然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槍裡的子彈,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怎麼會?
這槍手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神槍手,就算不是神槍手,在這麼近的距離,連續幾槍都打不中,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邪門!”槍手嘀咕一句,不再管南冥,轉身就向楠的方向追去,此時南冥已經掏出了盲杖,掄圓了,揮了出去。
“呼”的風聲之中,槍手的表情瞬間從納悶變成了驚訝,他一個後跳,躲過了南冥的一揮,抬手對著南冥又開了一槍。
我就不信,這一槍還打不中!
“噗!”子彈又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槍手但覺得,他自己這輩子遇到的最詭異的事莫過於此,現在南冥距離他不到兩米,這都打不中?
今天自己中邪了嗎?
他還想開槍,南冥的盲杖已經閃電一般揮下,那一瞬間,槍手只覺得自己的手槍像是被火車撞中了,脫手飛出,宛若流星一般飛向了天空,他被手臂傳來的龐大力量帶得一個踉蹌後退,手臂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斷裂聲,扭曲成了麻花的形狀。
南冥又是一盲杖揮了過來,槍手狼狽地在地上打了一滾,險而又險地又躲開了南冥的一盲杖,拖著麵條一般的右手撒腿就跑。
逃命的時候,人總是跑得飛快,南冥又疏於鍛鍊,一時間竟然追不上,槍手玩命一般逃到了一棵樹前,剛覺得自己可能安全了,樹後面突然飛出了一個黑影。
“嘭!”槍手覺得腦門劇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厲害!”南冥揮舞著盲杖衝到了他的身邊,踢了他一腳,確認他已經昏迷了,這才對張菲林豎起了大拇指。
剛才張菲林藏在樹後,掄圓了手中的相機,嘭一聲砸在了槍手的額頭上,槍手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被這一下砸暈了。
被南冥誇獎,張菲林拎著自己的萊卡古董機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楠看看張菲林手中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