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小姐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就她還不至於逼迫南冥違背自己的做人準則,或者說,一個小小的煽動許可權,還不至於讓南冥連底限都丟了。
現在她所接觸到的報復,只是楊吉的私人行為,感覺到自己被威脅了的楊吉,不惜一切手段,開始瘋狂報復阿比小姐。
楊吉不是南冥,也不是老馬,他是本來就有黑歷史的戰場殺神,早就已經不在乎是否雙手沾滿鮮血。
在當初菲律賓和南冥對抗失敗,失去了老馬這尊大神之後,阿比小姐將本部撤回到了經營多年,固若金湯的柏林。
可這也將楊吉引到了她的後花園,十六個人名中,至少有七個是在柏林附近被幹掉的。
但阿比小姐也並不是全無所為,南冥確實沒有放下底線,卻是將底線稍稍放鬆了一些。
阿比小姐覺得這就是南冥的報復時,南冥真正的報復,還在醞釀之中。
只是前餐,就已經讓阿比小姐窮於應付。
原本一直在叫囂的卡布·艾斯拉貢·明,現在已經完全啞聲了,除了偶爾在後面抱怨一下阿比小姐不作為之外,就再也不說出去用自己的方法做事了。
生長在溫室中的花朵,也有自己存在的意義,可以拿來觀賞,當做吉祥物,但這樣子是見不得暴風雨的。
而卡布畢竟不是一朵花,他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躲在溫室裡,也不會專注於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只被人觀賞就夠了,他還非要煽動阿比小姐和南冥直接幹一仗。
“你這樣下去,我們的人都被殺光了,快點用煽動許可權控制他啊……”
“煽動許可權並不是萬能的,殺死我們的人的楊吉,就是恐懼許可權的擁有者,他曾經被我以許可權控制,卻掙脫了……”阿比小姐無奈地解釋。
“你的能力不是增強了嗎?不能繼續控制他?”
“還不夠強……”阿比小姐搖頭,煽動許可權也是可以疊加的,但是天知道楊吉殺了多少人,對自己施加了多少次的恐懼許可權。
“恐懼”許可權,顧名思義,就算是特別概念化的“恐懼”,但用在身上,也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楊吉現在的處境,甚至可以說是痛苦。
即便如此,楊吉還是不斷在疊加,因為失去自主能力,比恐懼更恐怖。
“那你不會隨便控制點什麼人,我知道了,你去控制了陸軍,讓軍隊去對付他……”卡布道。
“這是德國!”阿比小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同樣為二戰戰敗國,德國的軍隊已經完全被閹割了,和日本被故意慫恿之下,慢慢發展起來的自衛隊不同,德國的軍隊真的是弱爆了,比警察也強不了多少。
不說這個,單說想要發動軍隊,她得控制多少人?
又得背叛多少人?那會讓整個艾斯拉貢家族完全崩潰。
“你總要乾點什麼!”當名單上的人增加到三十個人時,卡布已經快崩潰了。
“你不要驚慌,這些人都還在外圍,這裡就算是馬勒先生都不知道……”阿比小姐強自鎮靜道:“我們的資金雖然大部分都在戴比茨和鑽石行業,但是經過了層層控股,想要找到他們並不容易,現在有危險的都是外圍,只要鑽石行業不動盪,我們就有足夠的金錢來保護自己……”阿比小姐道。
有些時候,金錢比許可權更有用。
特別是當許可權不方便使用時。
阿比小姐不相信,楊吉可以一直殺下去,他又不是希特勒,可以對一個種族進行滅絕屠殺。
阿比小姐說的不錯,在發洩了最初的怒氣之後,楊吉確實放緩了自己殺人的速度。
他身邊聚集了幾十個不同外圍成員的財產和勢力,已經有數十億美元的規模。
但是戴比茨,以及以戴比茨為首的,阿比小姐可以直接和間接控制的,屬於艾斯拉貢家族的財產,卻至少有數百億。
十分之一的損失,傷筋但不動骨。
發現楊吉不再殺人了,阿比小姐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在安靜的地下,舒適平和。
第二天,阿比小姐起床之後,就聽到了一個恐怖的訊息。
……
盧興城的老家,在西北部的一個小村子裡。
小時候,盧興城第一次跟母親去看望當海軍軍官的父親,第一眼看到了巨大的軍艦,就被其迷住了,做夢都想成為一個艦長。
後來父親因病去世,盧興城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家,加入了海軍,從一個西北的旱鴨子,成了一名最優秀的海軍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