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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著頭，看著南冥，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這種感覺，別提多彆扭了。
南冥說的沒錯啊，似乎也不是非要招募南冥不可，不是嗎？如果南冥願意配合的話，就算是幫南冥保守秘密。
畢竟南冥不喜歡這種事嘛。
總也要為南冥想一想，不能太自私不是嗎？
“譬如說給我們提供這種好人卡之類的？”慶中棠又把那張好人卡拿了出來，翻來覆去看，愛不釋手。
“大批次提供不太可能，但再提供兩三張還是沒問題的。”南冥道，“我的能力，是有極大的代價的。就算是你招募了我，我也不可能給你們大批次提供武器。”
原來是這樣啊……說的也是……
“我……”慶中棠想要說，不再逼迫南冥了，但卻又本能地說不出口，他皺起眉頭，站起來，踱來踱去，那苦惱的樣子，顯然他非常糾結。
南冥眯著眼看著慶中棠，好人卡只是plan A，後面還有Plan B和Plan C，當然，A是上策，後面就只能稱之為下策和下下策了。
這個解決方案，靈感來自於他的“懶神員工卡”，在接受了懶神員工卡之後，不止一個人對南冥抱怨吐槽過。
譬如彭老，他就很多次打算把南冥的事情告訴江老，但他卻發現，自己壓根就說不出口。
經過這些訊息反饋之後，南冥確切地認識到，懶神的力量，產生的強制效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
所以他才有了這個“好人卡”的思路。
但目前看來，好人卡的強，也是有極限的，並不是立竿見影。
不然慶中棠現在應該納頭就拜，乖乖臣服在他的王霸之氣下，乖乖被他打臉才對。
南冥本來還想著，如果好人卡管用就多做幾張，遇到李傑那種討厭鬼，直接給他一張就解決了，世界頓時變得輕鬆愉快了。
懶人的世界，就該那麼簡單才對。
現在看來，是想得太簡單了。
人類的自由意志，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干涉的。
對面，南冥的辦公室門開啟了，劉敏中悄悄走了進來，對南冥道：“你用了？”
“用了……”
“效果呢？”
“你看。”南冥指著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的慶中棠。
只見慶中棠在辦公室大廳裡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忽而揮舞拳頭，忽而面目猙獰。
顯然他在做艱難的抉擇。
“奇怪啊，難道效果減弱了？”劉敏中道，“我明明試驗過的。”
其實“好人卡”，南冥一共做了兩張，第一張是真正的“好人卡”，上面好人守則是“全心全意為別人著想。”也是劉敏中建議他把這個“別人”改成“南冥”，以特定目標代替泛指的目標，不然接受好人卡的人，會變成無主見渣男兼無原則爛好人。
說起劉敏中的實驗，南冥就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把當初實驗用的好人卡丟給了他們生物學院的院長，然後要求加工資。
結果院長很痛快地就同意了。
如此一來，見好就收也就罷了，結果劉敏中又得寸進尺，要研究院長的腦袋到底遇到了什麼問題。
然後院長也同意了。
劉敏中把院長拉去實驗室，又是核磁共振，又是測謊，又是接電極。
院長也都配合了。
實驗證明，“好人卡”是確確實實發生了作用的。
“不過……”劉敏中嘆了口氣，“院長受不了，把好人卡還給我了，然後我可就慘了，工資倒是沒再降回來，但本來我能評先進的，結果被擼了……”
總的來說，還是賠了。
所以說，如果把好人卡還回來，好人卡就會失效。
慶中棠有多麼想要這張好人卡呢？
就算是不把好人卡還回來，好人卡能不能強制改變慶中棠的思想方式呢？
其實南冥手頭的實驗資料嚴重不足。
一則，劉敏中其實和院長並無利益衝突，所以並無太大的牴觸心理，提工資本來也是順理成章。二來，慶中棠這樣的人，肯定是經受過對抗拷問訓練的，想要動搖他們的意志，很難。
慶中棠一會拿出來那張卡，一會又把它收回去，顯然慶中棠的思想鬥爭已經到了最激烈的時候。
南冥和劉敏中在這邊嘀嘀咕咕，慶中棠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張卡，我會好好收著，我還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