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抱歉剛剛說你是害羞的表妹,但……」
「沒關係,那點子不錯。我不會說流利的方言,他對會講的人比較可能暢所欲言。」她眨眨眼,「他快好了。」她往河邊走。
戴娜把幾根分岔的柳枝拼湊成烤肉叉,我偷偷用共感術生了火。歇蒙回來時,帶回一隻支解成四等分的小豬。
我們把豬放到火上燒烤後,開始冒煙,油脂滴落到煤炭上。我把白蘭地拿出來,大家輪著喝。我只舉起酒瓶沾溼嘴巴,假裝暢飲。輪到戴娜時,她也只是傾斜瓶身,之後她的臉頰泛起些許的粉紅色。歇蒙則是說到做到,既然吹著風,沒多久他已經喝得鼻子紅通通了。
在小豬外皮烤得香脆,劈啪作響以前,歇蒙和我隨口聊了一些瑣事。我愈聽歇蒙說話,愈感覺不到他的口音,我也不需要為了維持口音而太過專注。等豬烤好時,我幾乎已經沒注意到口音的存在了。
「你的刀法渾棒。」我讚美歇蒙,「不過,你敢在其他豬的旁邊宰殺這隻小豬,偶還滿驚訝的……」
他搖頭,「豬都速壞蛋。」他指著一隻母豬,那母豬正往他剛剛宰殺小豬的地方走,「看到了嗎?她速企找介只小豬的肺臟。豬渾聰明,他們沒有感情。」
歇蒙說豬快烤好了,拿出一個圓形的農夫麵包,分成三塊。「羊肉!」他抱怨,「有好吃的培根口以吃,隨要吃羊肉?」他站起來,開始用長刀切豬肉,「小姐,你喜歡什麼肉?」歇蒙對戴娜說。
「偶沒有特別喜歡哪一種。」她說,「你那邊有什麼,偶都吃。」
還好戴娜說話時,歇蒙沒看著我,戴娜的口音並不完美,ㄡ音拉太長,喉音太緊,不過她說得很不錯。
「不要客氣。」歇蒙說,「肉渾多,渾夠吃。」
「偶一直渾喜歡豬屁股的地荒。」戴娜說,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