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新的。最近在百元商店可以買到免洗內褲,大家都買了一堆囤放。不必洗,省事多了」
瞧夏木拉拉雜雜地說了堆廢話,便知他相當緊張。望很感激他替自己準備替換衣物,但她根本騰不出手來拿;沒察覺這一點而遞出衣物,想必而是緊張的證據吧!
「呃,我沒手拿。」
「啊,是嗎?對喔!抱歉,那我放在這裡。」
說著,夏木走向狹窄的單人淋浴間,開啟門,將換洗洗衣物放在裡頭的固定式毛巾架上。
「淋浴室給你用,床單就別管了。反正多得很,你放到外頭來,我拿去丟。」
「床墊也」
「反正上頭的痕跡是洗不掉了,你就疊好放著。以後我再清理,你睡其他的床。還有,那邊的洗衣機可以用,你趁著晚上把衣服洗好。洗衣粉就放在洗衣機上。」
對不起,不好意思,謝謝
望原想這麼說,誰知一開口便淚水盈眶。剛才她明明還能正常說話的。
不得不道歉讓她覺得丟臉、窩囊又難堪。
假如沒碰上這種狀況,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根本無須向任何人道歉。
「!」
望知道夏木會擔心,卻止不住淚水。
為什麼我是女人?假如我命中註定得碰上這種遭遇,為何要生為女人?
生為女人,卻未嘗過半點甜頭。沒有女人的嬌美俏麗,卻得在這種時候承受女人的痛楚。
「對起、我沒事。」
「別說了,不用硬撐。」
你不必道歉,說著,夏木拍了拍望的頭。
「都是因為我們想得不夠周到,害你平白出醜。對不起。」
夏木的這番話,俾安慰她「這並不是醜事」更為受用,幾時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曝了光仍教她難為情。
「你去衝個涼吧!」
夏木大刺刺地說道,望只能連連點頭。
正當夏木在餐廳裡等望時,冬原走上樓來。
「我替小光換了衣服,安頓他們兩個睡了。小望呢?」
「在洗澡。」
真是傷腦筋啊!冬原喃喃說著並坐了下來。
「原來有女孩子在就回遇到這種問題啊。」
「她一點女人味也沒用,所以我就疏忽啦!」冬原坦白說道:「雖然她是個乖孩子,不過老實說,我寧可她不在這裡。」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你不是很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