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換洗衣服是理所當然的
「你什麼時候變成他們養的狗啦?」
圭介的聲音直鑽入耳。買酒知道這時候若不屈服,失去會變得很麻煩;然而即使如此
現在的茂久不願向圭介認輸。
「受了人家的幫助時事實啊!」
「好,不用再說了。」
意外的是,圭介極為乾脆地打住了話題。
「就算離開這裡,你也不是我們這一夥的了。你就好好去跟他們搖尾巴吧!」
茂久覺得胸口發冷。被圭介宣告絕交,便代表以後在學校裡沒人會與他說話。國二升國三時並未換班,朋友圈早已定形;一旦被趕出圈子,便等於孤立。圭介對於自己排擠的物件絕對不會給好臉色看,何況要加入其它團體也很困難。
你要不惜一切和我爭吵?這就是圭介的心理戰術。他們兩家住得近,茂久從幼稚園時便認識圭介,這種經驗已經有過好幾次;而茂久從未贏過這個心理戰術。
茂久用力地吸了幾次氣;他的心跳既重又快。
「好啊!」
雖然聲音略微顫抖,但他總算是說出口了。
圭介氣到了極點,怒目相視;其餘三人則是目瞪口呆。
茂久將自己的替換衣物與牙刷放在床上,抱著空箱走到外頭。
茂久走向餐廳,雅之追了上來。
「你慘了。圭介很生氣耶!你快點道歉啦!」
「不用啦!」
茂久聳聳肩。
他知道自己道歉,圭介就會原諒他。不過
「為什麼我要求他原諒?我又沒說錯話,只是圭介不愛聽而已吧!」
雅之啞口無言地凝視著茂久,接著又結結巴巴地說道:「可是,你」
你竟然敢反抗圭介這就是雅之想說的。
「其實我一直覺得很不爽。圭介動不動就說男人做飯怎樣怎樣,可是我家是開快餐店的啊!總覺得他好像在嘲笑我爸。」
家政課時見茂久手腳利落,圭介也會調侃他:「虧你還是個男人!」圭介或許覺得有趣,但茂久一點也不覺得,他一直很不高興。
「他也常說不做家事的女人怎樣怎樣,對吧?我媽忙著顧店,沒時間做家事,家裡通常很亂;所以圭介每次那麼說,我就覺得他好像在說我媽不及格。」
當大家都附和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