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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嗎?”
“一個女人在懺悔時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知道的不過如此。”
“算了吧,你不會就此罷休的。美杜莎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給我一分鐘讓我把交換臺的線路停一下。”靜了大約四秒鐘以後,丹朱的聲音又響了。“一個頭發灰白,身穿昂貴服裝,手拿聖勞倫手提包的女人。形容的這個樣子的女人巴黎有上萬個。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抓一個女人殺了以後又給我打電話?”
“嘿,當然,就象聖母瑪麗亞抱著基督屍體那樣,我抱著她走進教堂,她創口的血一滴滴灑在走道上。理智點,丹朱讓我們先說顯而易見的事。手提包不是她的。她拿的是一隻白皮包。不大可能為一家競爭對手做廣告。”
“這更使我相信,死的不是拉維爾。”
“也更使我相信。手提包裡的證件證明她是另外一個人,很快就會有人去認領這具屍體。沒人會觸動古典服裝店。”
“就因為你這麼說?”
“不,因為這正是卡洛斯在五個我能說得出的殺人案裡所使用的方法。”他真的說得出來。可怕就可怕在這裡。“一個人被幹掉了。警察相信他是某一個人。死得象個謎,兇手不知是誰,後來他們發現這人是另外一個人,此刻卡洛斯已到了另外一個國家,已完成了另一個契約。拉維爾是這種方法的一個變異,僅此而已。”
“空話,德爾塔。你從不多說話,可是真的開了口,空話總是很多。”
“假如你三、四個星期後還在聖奧諾雷——這是不可能的——你就會看到事情是什麼結局。在地中海一架飛機墜毀了,也許是一條小船失蹤了。幾具燒焦的屍體,根本無法辨認。或者乾脆找不到了。然後屍體是誰查明瞭。拉維爾和貝熱隆。其實只有一個是真正死了——拉維爾。貝熱隆先生亨/(原書如此,應為享)有特權——這種特權比你知道的更多,貝熱隆又回去做生意至於你呢,你是巴黎屍體認領所的一個數字。”
“那麼你呢?”
“根據計劃我也得死。他們期待著透過你來抓住我。”
“符合邏輯。我倆都來自美杜莎。這一點知道——卡洛斯知道。他們估計你認識我。”
“你認識我嗎?”
丹朱停頓了一下。“是的,”他說,“我對你說了,我們現在是為不同的僱主幹活。”
“這就是我要和你談談的。”
“不談,德爾塔。但是為了舊時交情,為了在三關你為我們大家做的事——接受了一個美杜莎的忠告:離開巴黎,原則你就是剛說過的那個要死的人。”
“我辦不到。”
“你應該離開。假如有機會,我會親自開槍,領一大筆賞金。”
“那麼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原諒我,如果我覺得這大有油水的話。”
“你不知道我想什麼,也不知道我為了得到它願意冒多大的危險。”
“無論想要什麼都得為它冒風險。但是真正的危險是你敵人方面的。我瞭解你,德爾塔。現在我必須繼續接線。祝你狩獵有收穫,但是……”
現在我到了使用他剩下的唯一武器的時候了,也只能有這個威脅能使丹朱繼續通話。“既然蒙索公園已經失去作用,你找誰去請示?”
丹朱的沉默使氣氛愈形緊張。當他說話時,他的聲音如耳語般低。“你說什麼?”
“要知道,這是她被殺的原因。你也一樣。她去了蒙索公園,所以給殺了。你也去過,照樣也得死。卡洛斯不能讓你活下去,你知道得太多了。他為什麼要讓這個安排遇到危險?他要利用你來把我誘入圈套,然後幹掉你,再另開一家古典服裝店。作為一個美杜莎對另一個美杜莎說話,你能懷疑我所說的嗎?”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氣氛也更緊張。顯然這個從美杜莎來的年紀大點的人正在問自己許多難題。“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除了我這人。你應該知道,人質是沒有什麼意義的,然而你用你掌握的情況來挑動我、嚇唬我。我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對你都沒用,因此你想要什麼呢?”
“情況。假如你有的話,我今晚就離開巴黎,不論卡洛斯還是你都再也不會聽到我的訊息了。”
“什麼情況?”
“如果我現在要你說,你會撒謊。我要問的,在我跟你見面的時候再問,那時你會把真話告訴我。”
“把根鋼絲套在我脖子上?”
“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