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獨一無二。
她才是R眼中,最完美的實驗品。
不是長期效果的,意味著每次都需要注射藥劑。
不管一開始是否是被迫的,現在,都是自願的了。
沒有憐憫的必要。
男人存了下黑手的心思,從腰間摸出一小片刀片,藏在手心裡。
在和司空奈下一次的交手間,刀片劃過她的手背。
白皙的手背滲出鮮紅色的血珠。
司空奈盯著冒出來絲絲連連的血珠,低眸遮住眼裡湧動的冷意。
不耐煩起來了。
真是,活該啊。
抓住對方因為太過心急,而一瞬間暴露出的防禦漏區。
司空奈側轉身體,抓住他的膀臂,在重心下移間屈膝掃腿,將人直接絆倒在地。
重重地一聲悶響。
司空奈退後,視線冷淡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輸了。”
“……”
躺在地上肌肉緊繃的男人,捏著拳準備再次向她偷襲。
司空奈餘光都沒撤,一腳踩在他的下頜上,聲線極冷。
“不想死的話,現在最好別想著反抗。否則,需要我提醒你試劑的後果嗎?”
下巴疼得要廢掉。
單聽到司空奈提起試劑的事情,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萬分。
但男人沒想著這麼快放棄。
這樣輸給一個女人,他在不夜城的名聲,可以一夜之間,從天堂掉到地獄。
那些被他欺侮過的人,會報復他。
所以,要麼一直強下去,永遠不敗。
要麼,在地下城裡,永遠匍匐在強者腳下,做一隻忠實的舔狗。
況且,這是賭局。
他輸了,意味著這些樓上的看客們,對他的記恨。
目光都可以活活凌遲他。
更別說其他陰暗的手段了。
他們才不管在他身上,他們之前賺了多少錢。
不能輸。
手裡的刀片還沒劃出,司空奈已經迅速的抬起腳,重新踩在了他的右手上。
馬丁靴碾在他的右手。
不知道司空奈是不是故意的,以她對人體骨骼的瞭解,男人只能感覺此刻手掌粉碎性的疼。
他的肌肉在下一瞬間,開始出現副作用的痙攣。
男人瞬間睜大眼睛。
要馬上回去注射稀釋劑。
否則……
會死。
“我、我認輸。”
有死亡之士稱號的男人,咬著牙,不甘心的從牙縫中擠出這一句話。
司空奈也看出了他現在不太樂觀的情況,收回腿,轉身朝著莫韞的方向走過去。
“垃圾,真是丟人現眼。”
男人拖著劇烈抽搐的身體往甬道口的方向走時,咒罵聲紛紛。
甚至有水果砸在他身上。
橘汁順著他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滑落下來。
他的一身榮耀,此刻都成了唾棄。
像是他打敗過的所有收下敗將一樣,他也成為了別人的敗犬。
“鑰匙。”
司空奈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一圈,發現角落站著觀看完整場好戲的男主持人,伸手。
小丑妝的男主持人拿著鑰匙,咧著笑臉上臺,雙手恭敬地將鑰匙遞到司空奈的手心裡。
片刻之後,四周的人群聲極度嘈雜。
賭局,結束了。
她的錢翻了幾倍?
按照不夜城的規矩,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