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能見上面。要是抬愛的話,這是我的名片,毛小姐隨時找我。”她微微彎身,給人最大的尊敬,世家小姐的修養,柔如水,似蘭似梅。
若不是沙發上發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對她起厭惡。
就連遞過來的名片都帶隱隱約約、經久不散的淡淡蘭花香,柔柔醉醉,不濃郁卻縈繞於鼻尖,沁人撩人,難怪張萜會把她帶在身邊。
“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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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洋臉色黑炭一樣,狠狠地踹向旁邊練習時用的木板,只聽“咔嚓”,經不起多大力度的易碎木板應聲斷裂。
他還不解氣,一把扯了耳機,衝到閉目修神的顧邵身邊大聲嚷嚷,帳篷裡裡外外具是他咆哮,“他們算個屁!沒了這些個軍用裝備贏什麼?贏毛線,還有,每次都是我坐守大本營。你都逍遙自在有仇報仇有怨報冤。”
顧邵氣定神閒,不理會焦躁的人,吩咐旁邊的偵察兵出去。
“行,這次我們兩換。”
就在於洋以為顧邵不會發聲的時候,他竟然答應。
他的嘴巴張開的能塞進一顆雞蛋,似乎很難相信一向說一不二的顧團聽取他的“意見”。
樂的找不著北的某人,從灰撲撲的地上彈起來,充分表現出他素質過硬的本領,“好好,別反悔。老子終於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了。損失了那麼多的兄弟,這次看老子給他們火燒糧草。狗RI的陳赫,吃屎去吧。”
顧邵越發覺得於洋很“二”,跟還在他家的雷電有得一比,給一根狗骨頭也能樂呵一天,搖著尾巴也能開心的玩半天。
“先燒掉他們的糧草。我們丟了一區,陳赫集中兵力在一區,準備攻下三區。但是大本營還原地,兵力薄弱。他們先頭部隊全都吃的壓縮餅乾,你去把大米全都給我燒了。”
他深沉眸光微眯,冷靜的分析撥開情勢急劇下轉的迎頭之難。
於洋不可置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