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楊鴻輕咧了咧嘴,笑眯眯地說道:“不幹嘛,就是來替孫總和謝總檢查一下。”
對方怒目一瞪,指著楊鴻輕那包的像個粽子似的腦袋和已經開底的旅遊鞋叫道:“你他孃的騙誰呢!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哎喲我次奧,難道我身上已經有了九哥說的殺手氣質?不然他們怎麼能一眼就認出我來?***,幹它孃的!”楊鴻輕先是一愣,而後便是直接就將兩個裝滿汽油的玻璃瓶從後腰上取了下來。
“啪!”汽油瓶一在手,二話不說就將其中一個砸在了眾人的腳下。
“都別動!”楊鴻輕平舉著另一個汽油瓶和打火機叫道。
幾人臉色登時就被嚇地煞白,他們的臉上雖然盡是懼色,不過幾人卻沒有像楊鴻輕說的那樣站住不動,而是慢慢朝他逼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聽到玻璃碎響的謝天機,從病房裡邊走了出來。
聞到汽油味和看到楊鴻輕的謝天機,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冷聲叫道:“你誰啊?”
“說出來嚇死你,老子是跟葉初九喝一口奶長大的兄弟楊鴻輕!你們誰是孫長青,誰也是謝天機,自己站出來,不然的話,老子把你們一鍋燴嘍!”話落之時,楊鴻輕的右手就已經點燃了火機,直接將其對準了左手汽油瓶的布上。
“別衝動!”謝天機連忙舉手阻攔他,心裡邊暗暗叫罵道“這特媽的瘋子是哪冒出來的啊?”
楊鴻輕一臉不屑地看著群人叫道:“哎喲喂,你們也怕死啊?我還以為你們連我九哥的腦袋都敢買,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真漢子呢!都特媽的給我站那,把謝天機和孫長青給我叫出來,別特孃的當縮頭烏龜,是條漢子就出來!”
“我次奧了,葉初九,你快坑我死得了!”謝天機心裡邊直把葉初九給罵了個體無完膚,心裡邊罵得痛快,可是這臉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
謝天機慢步上前,沉聲說道:“是葉初九讓你來的?”
“開玩笑,就你們這些廢物還用不著九哥吩咐,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的命是老子想要,跟九哥沒關係。以後有誰想替你們報仇,就讓他找我!”楊鴻輕高昂著頭顱,相當囂張地叫道。
“原來這貨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啊?不過這葉初九身邊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神經啊!”謝天機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抬手說道:“那什麼,把他押到俱樂部裡邊去。別動他,一會我過去親自陪他玩玩!”
“我次奧……”
楊鴻輕的話還沒有出口,一連四個壯漢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體。
一個攬腰、一個掐脖、一個攥左手、一個抓右手,眨眼之間而已,楊鴻輕就已經被人給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放開我,要是條漢子就放開我,我跟你們單挑!”被人壓在地上的楊鴻輕,歇斯底里地叫嚷著。
“把他嘴給我堵上,在我到之前,不準給他鬆開!”謝天機面無表情地叫道。以楊鴻輕這種性子,一會肯定少不了會罵街。謝天機不忍傷他,不代表別人也不忍心。這話雖然交待下去了,可要是這貨再罵的太難聽把押他的人給惹火了,斷條胳膊廢條腿還是很正常的。
楊鴻輕的嘴被人用一塊臭抹布堵住,又從一旁的病房裡邊拿出了一條床單,把他給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直接就被人扛進了樓梯間。
謝天機皺了皺眉,朝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看好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從這傢伙的嘴裡邊撬出點東西來!”
說罷,謝天機就急匆匆的進了電梯。一進電梯,謝天機就掏出了電話給葉初九打了過去。“喂,初九,喂,能聽到嗎?咋了,你說咋了,老子差點讓你兄弟給點了!”
正坐在遊艇上曬著太陽的葉初九一聽這話,直接就跳了起來,急聲叫道:“怎麼,驚林去找你了?”
“什麼驚林,一個叫楊鴻輕的瘋子,拿著兩個破汽油瓶子就衝進醫院裡邊要弄死我和青爺!”謝天機沒好氣地叫道。
“我次奧,怎麼把這貨給忘了。他現在怎麼樣?”葉初九暗暗吐了吐舌頭。
“被我的人給拿下了,放心好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會有什麼事。不過這傢伙怕是得被我關一陣了,要是就這麼放了他,不好交待。”謝天機一臉為難地說道。
“嗯,關著吧,現在這情況,只能是這樣了。那什麼,你找個機會,把事情告訴給他。要是他不信,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跟他說。喂!喂!我次奧,沒電了!”葉初九舉著自動關機的手機就罵了起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