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病?等了一晚上,就是為了鄙視我一眼?”
“初九,回頭把這娘們教給我,我一定操的她跪地求饒!”楊鴻輕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叫道。
“你現在就可以去。”葉初九直接伸手指了指那還沒有走遠的宋柔的背影。
楊鴻輕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行,現在不行,現在不是時候,我這一晚上沒睡覺,沒啥精神頭,估計就算扒了她褲子我也是啥也幹不了。”
“行了,別在這裡白話了,趕緊去醫院拍個片看看,別再讓人一腳踹斷了肋骨。”葉初九哭笑不得地說道。
“嗯,我覺著也是。”臉色早已是宣紙色的楊鴻輕,聽到這話後,連忙跑出了大門。
謝天機和馬超二人見狀,朝著葉初九無奈地笑了笑後,急忙追了出去。
“紅櫻,電話給我!”葉初九面無表情地叫道。
沐紅櫻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撥通了沈鍾毓的號碼後就給葉初九遞了過去。
正饒有興致地拿著相機拍攝著車窗外景色的沈鍾毓,一看到來電顯示的是沐紅櫻的名字,臉上不由就露出了笑容。“喂。”
一聽到沈鍾毓那特有的溫柔的聲音,葉初九心中的火氣登時就消了一半,葉初九咧著大嘴問道:“是我,你啥時候到金陵啊?”
沈鍾毓笑盈盈地說道:“八點半到,我坐臥鋪來的。”
“哦,那什麼,我聽那誰說,你和一個叫拓跋聖靈的一起來的?”葉初九好奇地問道。
“嗯,一起來的。她是拓跋聖哲的妹妹,是我學妹。我聽鄧奶奶說驚林也來金陵了,所以我就領她來一起玩玩。”沈鍾毓不以為然地說道。
葉初九心理神會地點了點頭,稍稍有些擔心地問道:“靠譜嗎?俺們家驚林可是老實孩子。”
“就因為驚林老實,我才讓他倆認識認識。要是換成你,打死我都不讓你們見面!”沈鍾毓意味深長地笑道。
“成,我明白了,我一會去接你。你掛了吧!”
沈鍾毓欣然接受了葉初九的建議,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鍾毓姐,我一直不知道,你還有當媒婆的潛質啊!”拓跋聖靈一臉不悅地撅著小嘴。
沈鍾毓微微一笑,不急不慢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說,普通男人配不上你嗎?那我就幫你找個不普通的。”
“不普通?再不普通能不普通到哪兒去。他哥和我哥的事兒我又不是沒聽過!”拓跋聖靈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
沈鍾毓收起了笑容,神情凝重地看著拓跋聖靈說道:“聖靈,如果你想為自己的幸福作主,那你就不要考慮你家的事。如果你想考慮你家的事,那你就別天天衝我嚷嚷你的幸福你作主!”
拓跋聖靈理虧地吐了吐舌頭,俏皮地笑道:“嘿嘿,我就是隨口一說,說順嘴了,你可別生氣哈!說實話,我挺看好你家那位的,敢跟我哥叫板,嘖嘖嘖,單是這份勇氣,就夠讓人吃驚的了!”
面對拓跋聖靈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就算沈鍾毓心中對她剛剛那句話不滿,也是沒有辦法發出火來了,只能是柔聲說道:“行了,別臭貧了,準備一下吧,一會就要下車了!”
“嗯,我回去收拾收拾!”拓跋聖靈欣然應了下來,快步跑回了房間。
在拓跋聖靈回房間的時候,沈鍾毓也從相機裡邊翻出了那張自己替葉初九和葉驚林哥倆在海邊拍攝的照片。
“萬夫不擋之勇”,這是沈鍾毓在心中對葉驚林做出的評價,每每聽到家裡的老人誇獎葉驚林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會不自覺的露出自豪的神情。
看到那個令她急過、氣過、笑過、也哭過的葉初九時,沈鍾毓臉上自豪的笑意登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自嘲。“沈鍾毓啊沈鍾毓,你怎麼挑來挑去,單單挑了這麼個有著‘萬妞不擋之勇’的傢伙呢!”
“鍾毓姐!”
沈鍾毓正暗暗嘲笑著自己呢,拓跋聖靈的驚叫聲就讓她不得不收拾起心情跑回了房間。
“怎麼了?”沈鍾毓看著小臉蛋被氣得煞白的拓跋聖靈問道。
拓跋聖靈憤憤地叫道:“該死的,我的錢包被人偷了!”
“錢包被偷了?”沈鍾毓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個軟臥房間裡邊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又沒有外人來過,怎麼可能會被人偷走錢包?最重要的是,手機、平板電腦什麼的都還在桌子上擺著好好的,要是真有小偷,也不能只是偷走錢包吧?
“美女,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