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總共多少錢?”
“這是帳單,您看一下。”劉欽玉微笑著將帳單遞到了杭景天面前。
一看到總帳單,杭景天的臉就綠了。
劉欽玉似是早就料到杭景天會有這種表情一樣,連忙拿出那一大摞細單說道:“杭總,這是細單,您每桌訂的是一萬八千八的標準,現在總共是出了一千九百四十六桌,共計是36756048的餐金。然後到五十年的茅臺開了六十瓶、三十年的開了一百七十瓶、十五年的開了三百瓶、飛天茅臺開了二十箱、五糧液青花壇原漿開了五十瓶、青島純生開了三百四十六箱……所有酒水和香菸的價格是一億兩千四百六十萬,加上那三千六百七十五萬,共計是一億六千一百三十五萬六千零四十八。我們老闆看在是杭總的面子上,零頭就給您抹了!”
“一頓飯收我一億,你們可真會做生意啊!”杭景天冷冷地說道。
劉欽玉笑眯眯地說道:“杭總誤會了,我們抹掉的是那六千零四十八。您需要交的是一億六千一百三十五萬!”
“景天哥,我剛剛就想和您說這個事。這幫人不光吃,還拿!現在怎麼辦?”袁菲面帶難色地說道。花個千八百萬的,聽個響兒也就聽了,可是這玩意花一個多億請人吃飯,這傳出去就不是氣度的問題了,是腦子壞掉的問題了!重要的是,拿著這錢,送到誰家去不能買出個好臉來啊?幹嘛非要跟葉初九死磕。
葉初九也沒有想到,這群人一頓飯就吃了人家一個多億,這讓他更家為將來的伙食費感到犯愁了,甚至有種迫切結束這一切的衝動,趕緊讓那幫孫子出來吧,不然自己早晚得被這幫傢伙吃窮了。
“我管你多少錢,總而言之,不喝完這杯酒,不準結帳!”楊鴻輕可不理這一套,繼續扯著嗓子吆喝著。
杭景天正愁沒有話兒下臺呢,一聽到這話,登時就來了精神,連忙說道:“這位兄弟,這帳可不是你不讓我結的,一會兒可別怪我不結帳!”
“嚇唬誰呢!”楊鴻輕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這人卻是已經開始往後退了起來。
來這裡就是為了砸場子的葉初九,這到了最後自然不能說是被杭景天給把面子扔下,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指著楊鴻輕叫道:“我兄弟,代表我,敬你酒,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葉兄,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我真不勝酒力。再說,我還需要跟他們結賬呢,要是我喝了,這帳誰來結?您來嗎?”杭景天陰陽怪氣地笑道。
“我來就我來!”心裡邊雖然這麼想,可是葉初九使了半天勁也沒敢說出這句話來。
一直都在等著機會把這帳挪到葉初九身上的劉欽玉,一聽到這話立馬就跑到了葉初九身前,畢恭畢敬地說道:“葉先生,如果這帳是您結的話,我們老闆說了,可以給你把零頭抹掉!”
“你們那零頭抹不抹的有啥區別!”葉初九哭笑不得地說道。
劉欽玉微笑著說道:“葉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所指的抹掉零頭,是將六前面的一抹掉。”
“什麼?”所有人聽到這話的時候都傻眼了,前面一抹才六千塊,還好像是老大面子似的,可這一抹就是一個億,這老闆……是葉初九的姘頭?
“我們老闆說了,葉先生如果不方便,可以先簽單,以後再結就行了。”劉欽玉見葉初九還不往上湊,連忙將簽單薄拿了出來。
她的主要任務不是來買單,而是要讓葉初九簽字。所以,就算杭景天不把話往葉初九身上引,她也會想辦法把這帳弄到葉初九身上。
葉初九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典型的請他吃飯啊!雖說這本錢沒有多少,但那也不是個小數啊,這天古大酒店的老闆不會真是暗戀葉初九吧?
“葉先生似乎喝多了,你們看看誰能幫代簽一下?”劉欽玉見葉初九有點迷糊,連忙看向了桌上的其他人。
“哎喲喂,哎喲喂,這真特孃的是請客的不給面子老闆給面子啊,杭總,瞅到了沒有?我們一抹就是一個億,而且還可以簽字,還能讓人代簽。嘖嘖嘖,我要是你啊,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楊鴻輕現在又來了精神頭,這種面子大到天的事情他不拿出來踩踩杭景天,他都對不起自己那張嘴。
杭景天和袁菲兩個人的臉一紅一白,不用化妝就能登臺唱戲了。
“做人得厚道,不能裝bi就別裝,你看,被人**吧?兄弟們,千萬記住了,做人不能太杭總,這樣很容易遭人鄙視的。劉經理,謝謝你們老闆看得起,咱們也不是那麼不知道深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