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懷瑾也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這也是他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當年,也是因為自己無法預知未來,才導致了他和季瑜兮的分別。
聽到這話,季瑜兮陷入了愁思之中,如果墨懷瑾不知道她和墨子坤的關係,那她更不能詢問墨子坤的事情了,除非她向墨懷瑾坦誠自己經歷了什麼,但這是季瑜兮最不想提及的。
“別問了,既然重新開始,那過去的那些就和我沒有關係了。”
看著墨懷瑾炙熱擔憂的眼神,季瑜兮半斂眼眸,回答道。
如果一切還是按照上一世的發展,那墨子坤在不久後就會別墨家驅逐,到時候,沒有了她季瑜兮,這個墨子坤怎麼可能還有上一世那樣風光的地位。
至於和他勾搭在一起的姜柔,如果說上一世姜柔還能幫到墨子坤,那這一世,姜柔如今的情況怕是自身難保,又怎麼有能力去幫助墨子坤呢,所以對於這樣的人,季瑜兮已經懶得再去多費心思。
聽到季瑜兮避開這個話題,墨懷瑾眸光微暗,伸手,握住了季瑜兮的手,忽然一臉凝重的說道。
“瑜兮,不管你之前經歷了什麼,但是以後,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遇到任何的危險。”
“呵呵,墨先生,墨老師,你不用這麼嚴肅……”
季瑜兮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掙脫墨懷瑾的大手,誰知這傢伙握的更緊了,最後,居然還有些怨念的盯著她,幽怨的說道。
“瑜兮,別鬧,聽話。”
誰鬧了,她可是如花少女,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一個男人抓住自己的手呢,可是這個傢伙的力氣太大,就好像那隻手黏著她,怎麼也甩不掉。
最後,季瑜兮只能求助空間中的簌離,奈何那個小糰子一碰到墨懷瑾,就像是耗子遇上了貓,直接在那裝死,連吭一聲都不願意。
最後,季瑜兮只能放棄抵抗,就這樣,飛機飛行的兩個多小時間,她的手就一直被墨懷瑾緊緊的握著。
晚上五點不到,飛機降落在了東都國際機場。
作為東國政治,金融中心,九十年代初的東都已經非常的繁華。
季瑜兮走出機場,一陣涼風襲來,明明才九月底,可這裡的夜已經秋意深濃,相比這裡的寒冷,季瑜兮還是喜歡海城的氣候。
墨懷瑾隨手將手裡的一件外套披在了季瑜兮的身上,隨後,也不管季瑜兮是否同意,直接摟住了她。
季瑜兮正想要掙脫,墨懷瑾索性雙手把季瑜兮抱在了懷裡,幫她拉了拉披在外面的大衣,說道。
“你想凍感冒嗎?”
季瑜兮一臉傲嬌,不屑的說道。
“墨先生,我雖然是祖國的花朵,但也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不就吹吹夜風嗎,還不至於那麼弱不禁風。”
“可我會擔心,我會心疼。”
季瑜兮的話一說完,墨懷瑾卻是摟的更緊了,直接一段肉麻深情的話,說的季瑜兮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一張幾乎面癱冰封的臉,嘴裡卻說著令人發酥的情話,就算季瑜兮活了兩世,曾經也為愛痴狂,但也經不起墨懷瑾這樣的挑撥,頓時便沒了抵抗力,任由著墨懷瑾摟著朝路口走去。
季瑜兮第一次來東都,而對東都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世那紙醉金迷的繁華都市,但是現在,回到九十年代,東都繁華,卻沒有印象中的那種奢靡,處處還透露著一種政治中心的穩重和內斂。
此時,幾輛低調奢華的豪車正緩緩的朝著這邊駛來,季瑜兮窩在墨懷瑾的懷裡,四處張望著東都的夜景。
雖然才晚上五點,可東都的夜已經早早的來臨,機場周圍一片空曠,遠處的樓房霓虹閃爍,好不熱鬧,在這汽車尚不普遍的年代,東都的大街上卻是車流不息。
三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季瑜兮和墨懷瑾的面前,季瑜兮正準備往邊上走,墨懷瑾卻將她拉入了懷裡,而此時第一輛車的副駕駛門已經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疾步走了過來,一臉恭敬。
“主上,對不起,路上堵車,來晚了。”
就在那個男人開口的時候,後面兩輛轎車裡也走出來四五個男人,清一色黑色西裝,墨鏡。
季瑜兮撇了撇嘴,這大晚上的戴墨鏡,當真能看清車外的情況嗎,也不怕製造交通意外,不用說,這些人一看就是墨懷瑾的人,一個個和墨懷瑾有著一樣的冰山臉,只是這氣質嘛!還是墨懷瑾更加的出眾。
墨懷瑾沒有表示不滿,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上車吧,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