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季瑜兮正好換了衣服走出來,聽到明靖西的話,非常不友好的開了口。
倒不是季瑜兮討厭明靖西,而是她不喜歡別人拿她的私事調侃,更何況她和姜航之間,根本就沒有父女關係,可為了維護母親的尊嚴和清譽,在外人面前還不能揭露。
看得出季瑜兮有些生氣了,阿平見狀,急忙說話打圓場。
“季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孫少爺只是對您的事蹟有所感慨,兩位年紀相仿,季小姐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成就,我家少爺也是由衷佩服的。”
說著,阿平瞪了一眼明靖西,他不清楚這位孫少爺為何對季小姐有些敵意,可對他來說,季小姐可是他們老爺子的救命恩人,如今老爺子對這個季小姐也是十分的賞識寵愛。
明靖西也意識到自己唐突了,雖然心裡有無數了疑問,可剛才那番話的確有所欠妥。
“抱歉,季小姐,我這人說話比較直白,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季瑜兮沒有在搭理明靖西,拿著包包對著阿平說道。
“阿平管家,可以走了。”
說完,季瑜兮便朝著門口走去,三個男人緊跟其後。
阿平這次派了專車過來接季瑜兮,四個人,兩輛車,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季瑜兮和墨懷瑾坐一輛車,上車後,墨懷瑾瞥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司機,是S國人,聽不懂東國話。
車子啟動後不久,墨懷瑾握著季瑜兮的手小聲說道。
“離那位明靖西遠一點。”
不知為何,墨懷瑾總覺得這次明靖西來酒店是故意的。
雖然看上去這位明少爺對司空家的產業並不在意,可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裝出來的模樣呢,總之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墨懷瑾不介意把所有人都當成是敵人。
季瑜兮聽到墨懷瑾的話,點了點頭,事實上,她對這位明靖西也沒有什麼好感。
雖說在西方國家受教育的人說話都比較直白,但直白不代表嗆人。
幾次接觸下來,季瑜兮也覺得這位明靖西似乎把所有人都當成是敵人似得,態度太不友善了。
酒店離司空傲老爺子所在的莊園不遠,開車半個多小時便到了。
比起昨晚這裡的熱鬧忙碌,今天這座莊園顯得尤為安靜,停車場那邊也少了好幾輛汽車。
下車後,季瑜兮和墨懷瑾在阿平的帶領下直接上了三樓。
在經過二樓的時候,墨懷瑾特地停了一下,司空菲的房間沒有人,應該說整個二樓除了有兩個在打掃衛生的下人,沒有一個人,顯然,司空菲母女已經離開了這座莊園。
沿著樓梯上去,經過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門敞開著,司空奕坐在裡面,似乎是在忙著處理工作,看到季瑜兮他們來了,立刻放下手裡的工作走了出來。
“季小姐,昨晚多謝你出手相助,家父身體已經無大礙了。”
“司空先生嚴重了,當初我即已收了老先生這個病人,便會對他的身體負責,更何況我學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
客套話誰不會說,不過這客套話中,也有季瑜兮一般的真心話,昨晚就老爺子,一時可憐他被人所害,再者也是為了給自己洗清冤白。
“季小姐胸襟寬闊,在下佩服,來這邊請,父親一醒來就一直唸叨著你。”
說著,司空奕親自帶著季瑜兮和墨懷瑾去了司空傲的房間,在進去的時候,明靖西並沒有跟上。
房間裡,司空傲半躺在床上,眼睛眯著,看上去還有些虛弱,但臉色要比昨晚離開時紅潤了許多。
聽到腳步聲,司空傲睜開眼,看到季瑜兮的當下,眉眼間閃過了一絲慈愛的眸光,伸手招了招季瑜兮。
“丫頭啊,老頭子我又欠你一條人命了。”
醒來後,司空傲就從阿平這裡聽到了昨晚所有的事情,司空夫人母女之所以不在莊園,也是老爺子發話。
據說被送去了一個死人島上,那也是司空家的產業,沒有允許,這段時間司空菲母女暫時是不能離開那座島嶼了。
“老先生,你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們每個醫學生的責任和義務,何來欠不欠的,更何況你早就是我的病人,我該對你的健康負責。”
季瑜兮走到床邊,一邊說話,一邊給司空傲老先生把了個脈。
體內餘毒還沒排乾淨,但好在不會危及性命,只要日後好好調理,還是能徹底恢復的。
老先生等季瑜兮把完脈,一臉懇切期待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