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瑜兮眉心一皺,嘴裡發出了不滿的輕哼聲,墨懷瑾也不忍打擾了季瑜兮睡覺,只能弓著背,幫季瑜兮脫掉了鞋子,然後自己躺在了季瑜兮的身旁,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說道。
“我不走,我在這陪你。”
似乎是聽到了墨懷瑾的聲音,季瑜兮的表情舒緩了些許,只是抱著墨懷瑾胳膊的手從未鬆開過,在墨懷瑾躺下來後,她整個人都窩進了墨懷瑾的懷裡。
這一夜,季瑜兮睡得很沉很沉,但是一旁的墨懷瑾幾乎徹夜未睡,他的腦海中時不時的閃現過晚餐時季瑜兮對他做的那一番挑逗的動作。
手一直摸著唇角,他們也不是沒有親吻過,可這一次,墨懷瑾有著以前從沒有過的衝動,尤其是季瑜兮那雙眼魅惑的盯著他說的那番話,就像是一種暗示,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這兩年來,墨懷瑾可以說是看著季瑜兮一點一點的變化,從一個稚氣未脫的小丫頭,變成如今這個有著別樣風韻的成熟女孩,如果說沒有一點衝動,那絕對不可能。
墨懷瑾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慾,也有生理需求,只是這些年,他這些強烈的想法都被尋找季瑜兮的想法給壓制著。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就在身邊,以前,季瑜兮還小,可這兩年來,她的身體也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更加的曼妙婀娜,多少次,墨懷瑾在家裡看到穿著居家服的季瑜兮有過哪些邪惡的念頭,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理智壓制住了。
墨懷瑾躺在床上,懷裡,是他最愛的女人,他無奈的望著天花板,暗暗嘆息,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渴望,可有些事,他想要更有儀式感。
這一夜,對墨懷瑾來說就是一夜無情的折磨,季瑜兮睡覺極不老實,那雙小手總是隨處亂動,墨懷瑾感受著自己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變化,他都擔心自己因此而留下什麼病根。
直到凌晨五點多,墨懷瑾才得以脫身,迅速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浴室待了一個多小時,等再出來的時候,天際早已一片明亮,此時的他睡意全無,只能拿著一本清心寡慾的書,躺在床上翻看著,直到聽到一牆之隔的臥室傳來聲音,才下床走出了房間。
季瑜兮一覺醒來,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她下了床,連喝了三杯水,才覺得喉嚨處那火燒般的撕扯才輕緩了一些。
季瑜兮站在床邊,揉了揉太陽穴,她沒想到宿醉會這麼的難受,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身上還有濃濃的酒味,緩了一下,這才走去了浴室。
等季瑜兮到樓下的時候,墨懷瑾已經在客廳了,茶几上放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墨懷瑾聽到腳步聲,說了句。
“這是醒酒茶,能緩解宿醉引起的頭疼。”
季瑜兮一聽,拿起來喝了一口,有點甜,還有濃濃的中藥味,然後咕咚咕咚全都喝進了肚子,隨後在墨懷瑾的身邊坐下,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問道。
“昨晚你也不攔著點,害得我這麼難受。”
昨晚季瑜兮只顧著喝酒,也沒怎麼吃飯,現在胃裡也難受,頭也難受,全身無力。
被這麼一問,墨懷瑾愣了一下,隨即盯著季瑜兮看了一會兒,說道。
“你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麼嗎?”
“啊,我有做什麼嗎?不記得了。”
季瑜兮仔細想了想,可一點印象都沒有,搖著頭說道。
見季瑜兮一臉懵圈的表情,墨懷瑾沉默片刻,眼神避閃,然後淡淡的說道。
“是你一直抓著酒瓶不放,我攔都攔不住,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沒想到你的酒品這麼差。”
墨懷瑾避重就輕的撿了些可以說的說了出來,季瑜兮微微一愣,隨即有些心虛的問道。
“墨懷瑾,你不會是唬我的吧,我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
“哦,那你說說你昨天都做了些什麼。”
墨懷瑾一臉邪肆的問道,季瑜兮又是一愣,努力的回想,可一點印象都沒有,最後只能沉默以對。
“行了,昨天你心情不好,允許你喝醉,以後不準了,趕緊去吃早餐吧,待會兒休息一下,下午你不是還要去這邊的分公司開會嗎?”
墨懷瑾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也就他能忍著了。
因為明天週一,他們下午等季瑜兮開完了會便直接趕去了機場,在上機之前,墨懷瑾接到了歐陽煜的電話,親子鑑定出來了,季瑜兮果真不是姜航的女兒,聽到這個訊息,季瑜兮很冷靜,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便登上了飛機。
下了飛機,本該是別墅的司機過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