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墨懷瑾右手中指一談,空中出現了一張白色木牌,在烈日下閃著耀眼的白光,上面雕著形狀複雜的圖案,那個衛隊隊長一看,頓時面色一變。
“白羽令,不知貴客到訪,多有得罪。”
白羽令,白靈族最尊貴無比的令牌,有族長匯聚自身靈力製成,相傳整個白靈族不過五個白羽令,其中三個由現任族長保管著,另一個在雲沫所在的家族,而另一個,相傳在一個神秘人的手裡,顯然,墨懷瑾便是白靈族傳說的那個神秘人。
“帶我去見你們的族長。”
墨懷瑾收起白羽令,聲音低沉的說道,聲音不響,卻透著一股令人莫名服從的威嚴。
隨後,這群衛隊變成兩排,一左一右護在墨懷瑾身旁,帶著一直朝前走著,穿過一堵類似沙塵暴一樣的沙牆,然後便看到了一片綠地,還有無數棟高矮不一的建築。
又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墨懷瑾來到了一棟大約四層樓高的院落前,這棟建築的院門比旁邊的房子都要有氣勢,門前兩側各放著一座石頭雕刻的動物,面色猙獰,外形怪異,反正不是人界會有的那種動物。
衛隊隊長和門口守衛的人不知說了什麼,守門的人朝墨懷瑾這邊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股好奇的眸光,隨後,緊閉的大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那個衛隊隊長正準備請墨懷瑾進去,之間一道紅光一閃,門口哪還有墨懷瑾的人影,所有的人一看,全都緊張的衝了進去。
紅光在一間古風古韻的房間前消失了,等那群衛隊趕到的時候,只聽裡面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
“不準進來,退後三丈,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族長。”
那群衛隊雖然很好奇裡面發生了什麼,可這是族長髮出的命令,他們只能服從。
房間裡,一個看上去快四十歲的男人正在打坐修煉,當感覺到有人闖入後,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處有一個尖銳的東西抵著。
退去門外的守衛,男人抬頭看了眼面前穿著奇怪的男人,一臉的敬畏和忌憚。
“聖……聖主……”
“懷武!”
墨懷瑾輕輕的叫出這個人的名字,男人立刻糾正,重新叫到。
“公子。”
沒錯,當年幾乎所有的人都稱墨懷瑾為公子,哪怕當時他也是白靈族的聖主,但比起聖主這個稱呼,他更喜歡公子這個稱呼,尤其是當時的季瑜兮每次這樣喊他。
墨懷瑾收起了手裡的一道紅色光柱,走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優雅的坐下,然後目光清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按照備份,這個男人也算是他的晚輩。
“懷武,還記得當初我說的話嗎?為何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靈界的事不該牽扯到人界,我和白靈族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作為一族之長,你絕放任雲家肆意妄為,你是人為我不會對白靈族動手,是嗎?”
雲家那兩個女人一而再的出現,墨懷瑾如果還沒有任何動作,只會助長她們的氣焰。
懷武聽了,面色微沉,小心的盯著墨懷瑾,說道。
“公子,雲儀,雲沫也是為了全族好,相信公子來的時候也發現了,以前的白靈族何其繁榮,可現在呢,還得需要那層保護罩才能維持這寸草之地的興榮。如果這次白靈族沒法拿到靈界的統治權,那他們只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白靈族的資源,那我們的族人以後的生活只能越加困難。公子,如今都已經過去千年,當初的那些人早已不在,你為何還如此執念,就算你散去所有的光靈力,可你骨子裡流淌的是我們白靈族的血脈啊。”
墨懷瑾說的沒錯,雲儀雲沫的出現,雖然不是面前這個男人指使的,可他卻也沒有攔著,既然這些人都是白靈族的,那墨懷瑾這次來找白靈族的族長算賬也是情理之中。
現在聽到懷武還想打親情牌,墨懷瑾的眸子越加的冰冷,那黑不見底的眼眸閃過一抹邪意,嘴角微揚,說道。
“懷武,作為族長,我想你也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你口中所謂的那些親人對我做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親人?在他們眼裡,我只是他們鞏固權利的棋子,白靈族現在會成為這樣,那也是他們的貪婪造成的,我這次過來,不過是通知你一聲,如果再有白靈族的人在我面前出現,那就不會是雲沫那樣能全身而退的了。”
說完,墨懷瑾站了起來,又瞥了一眼對面的懷武,想了想,開口道。
“一年前我能修補封印,那現在我也能放出兇獸,你心裡清楚,兇獸一旦出現,最先討伐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