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看到他醒了,遞給他一個哀傷的笑容,伸手抓住七夜的手,哽咽的說:“皇上,您醒了?”
“昨晚皇后一直沒有離去?”七夜看著自己的左手,愣愣的,突兀的問道。
紅衣怔了怔,不明白七夜為何如此問,看了看周圍,太醫的額頭上有些汗滴,赫德而是一臉淡然的站著。
蹙眉,沉思,眼裡劃上一絲光芒。
“皇上都這樣了,臣妾怎麼能睡的著?”完美的聲線,拉出嬌羞的語調,避輕就重的回答。
紅衣清晰的看到了七夜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為何不是她?她為何不來?她答應朕的,只要赫德活著回來,就會好好的愛他,可是為何,為何這麼多的日子,她沒有來過一次?
接著,閉上了眼睛,淡淡的說:“朕累了,要先歇息了。”
紅衣咬了咬下唇,只好坐在一邊,盯著俊美的男子,愣愣的發呆。
夜深,彎月移上中天,宮禁漏靜。
九天殿內室依然紅燭映照交輝,七夜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神志特別的清晰,睜著眼睛,看著紅衣在一旁細細的服侍著。
屋裡很安靜,沒有人打破這樣的安靜,太醫接連數日的診斷,此時終於可以去歇著了。
赫德站在一邊,看著紅衣,他琢磨著,她何時離去,如此的話,那樣的話,他可以將淺裳接來。
親征
終於,紅衣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七夜笑著說:“皇后去歇息吧,朕有赫德就可以了。”
紅衣的眼裡劃過一絲失落,他為何不留她?
然而無奈,只能站了起來,別有深意的看了赫德一眼,溫婉的笑著,退下了。
赫德隨著紅衣的退去,給七夜蓋了蓋被子,然後胡亂的找了個藉口,也退下了。
他想,給七夜一個驚喜。
好久,帝王,都沒有那麼的開心了。
夜很深了,可是靜心閣中依然尚未熄燈,暖榻上的女子靠著軟枕,織錦繡金的華麗被褥隨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是不是的張著頭看看窗外。
“小姐,還在等赫大人嗎?”黃鶯笑著問,然後伸手將女子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恩。”淺裳也不動怒,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她知道,她的心裡,在掛念著七夜。
聽說,七夜已經清醒了,聽說,皇后接連好幾日留在了九天殿,聽說,貴妃素衣因為懷有身孕被禁錮在貴妃殿養胎……。。聽說……。
總之,紅衣如今是可以接近七夜的唯一的一個人。
淺裳細細的想著,突然聽到靜心閣的大殿門有些聲響,向外望去,是赫德。
淺裳高興的跳下了床,眼裡和眉裡都帶著笑意,細細的打量著赫德說:“我可以去見皇上嗎?”
“恩。”赫德有些發呆,很久,他沒有看到女子如此的開心了,這樣的淺裳,彷彿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女孩,活潑,朝氣,是她的代名詞。
淺裳笑了,然後一把拉住赫德,向外走去,兩個人的手,是牽著的。
親征
淺裳笑了,然後一把拉住赫德,向外走去,兩個人的手,是牽著的。
飛快的跑到了院落,女子看上去很高興,發出了笑聲,那麼好聽的笑聲,彷彿是百靈在唱歌。
圍著赫德轉了一圈,她的心思,彷彿是五年前的小淺裳,終於可以見到七夜哥哥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激動。
淺裳拉著赫德很快的走出了靜心閣的大門,然後兩個人傻傻的怔住了。
七夜,一襲白色的內衣,站在不遠處,臉色蒼白,身邊,站著的是紅衣耀眼的紅衣。
“皇上……。”淺裳張了張口,然而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紅衣就先開了口。
“皇上,您看,臣妾說的沒錯吧,淺裳揹著您,和赫大人糾纏不清。”
七夜的眼神是變幻莫測的,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淺裳,彷彿要把女子刻在心底一樣的凝視著。
淺裳知道,七夜又要懷疑了。
然而,她的想法還沒有完全的落下,七夜已經恢復了冷漠,比這個寒冷的冬日,還要冰冷上幾分的感覺,他淡淡的瞥了兩個人交握的手一眼,充滿了鄙夷的語氣。
“真是很有閒情逸致,若不是皇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