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身體我最清楚,現在是沒問題,但是我要跟你實話實說,我可能生不出健康的孩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展小憐頭也沒回的說:“燕回,如果孩子不健康……”
燕回伸手抓頭,上前一步,伸手摟住展小憐的肩膀,嘴裡說了句:“行了,缺胳膊少腿爺見的多了,就算是個傻子白痴,爺養,不要你伸手,行了吧?爺都沒計較,你嘰歪個什麼勁?走,回家想辦法,要怎麼著才能讓這小兔崽子趕緊出來……”
展小憐的身體隨著燕迴帶動往前邁動,她低著頭,使勁吸了下鼻涕,燕回一臉嫌棄的睨了她一眼,“這麼大的人了,噁心不噁心?”
說著燕回往後看了一眼,後面的保鏢適時遞過來一條溫熱的白毛巾,燕回拿過來,胡亂在展小憐臉上抹了一把:“哭什麼哭?爺又沒死……”
展小憐忍不住衝他吼了一句:“你能不能說句人話?”
燕大爺抬頭看天:“說怎麼誒說人話了?爺說的都是人話。走走走,孕婦不能生氣,趕緊回家,爺才不跟你這瘋女人一般見識。”
展小憐坐到車裡,用毛巾擦臉,然後托腮看著窗外。
這世上沒有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個健康可愛的完整孩子,展小憐也不例外,當初在懷費小寶的時候,展小憐做好的最壞結果就是孩子可能不健全,所以當費小寶完整的出現在她面前時,那真是一種巨大的喜悅,她有過無數次設想,孩子少了什麼,孩子的智力可能有問題,孩子可能體弱多病……她給自己設了最壞的設定,唯一的要求,就是孩子能活著,費小寶的存在對展小憐來說,是一個完全超出預期的存在,所以,她把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費小寶的身上。可是現在,展小憐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這樣的運氣,她不知道她這樣一個曾被醫生判處了死刑的身體,還能不能孕育出一個健康的孩子。
展小憐茫茫然的被燕回牽進家門,然後乖乖坐了下來,低著頭,一臉心思重重的樣子,燕回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捏她的臉:“妞,爺跟你說,別給爺裝這個死樣子,醫生說了,這個死樣子的女人,最容易有笑不出來的毛病,就跟爺那乾妹子似的,整天愁眉苦臉的,生出的小孩也是這造型,爺警告你,你別把爺的兒子弄成燒餅臉,爺對你不客氣……”
燕回話還沒說完呢,展小憐忍無可忍的抓起抱枕對著他的腦袋就砸過去:“你有病啊?你能說句好話嗎?你對我不客氣,你怎麼對我不客氣?你有種弄死我得了!弄不死我你就是孬種……你去死吧!去死吧!”
燕回被她砸的直接坐在地上,火冒三丈,用胳膊擋著抱枕,嘴裡罵道:“你這瘋女人,爺這還不是關心你?!爺這是提醒……小心!小心爺兒子……”
展小憐扔下抱枕,氣呼呼的上樓,真是氣死了,這個神經病,她本來就夠擔心的了,還盡說些欠揍的話。
燕回從地上爬起來,趕緊伸手把燕大爺的髮型弄整齊了,原地轉了一圈,表示心情很好,“騰騰騰”往樓上跑,推開展小憐的房門,進門就衝過去把展小憐抱起來往床上放,整個人壓過去,不敢真的壓,就懸著身體,在嘴上使勁親了一下,嘴裡說的:“爺今天高興,爺的兒子要來了,你別惹爺生氣,爺要去提醒有些人準備紅包,爺的兒子要來了……”
展小憐伸手推他:“你別犯神經了,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現在誰都不知道是不是兒子……”
“兒子!”燕回堅持說:“必須是爺兒子,爺就喜歡兒子!”
展小憐受不了的繼續推:“你能不能讓我起來?我難受……”
燕回一聽,趕緊伸手把她抱了起來:“你別難受,你難受了爺兒子就不舒服。”偏頭對著她就親,展小憐受不了的想躲,燕回大怒:“你躲什麼躲?爺是親爺兒子的他媽,你躲個什麼勁?”
展小憐氣急敗壞:“你再發神經我就生氣了,你就指望你有個面癱臉兒子吧你!”
其實說白了燕回就是高興,有種抑制不住的高興想跟這女人說,結果燕大爺就知道對著孕婦亂親一通,連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還把展小憐給惹毛了,然後燕大爺被趕出了臥室。
燕回站在門口,踹門:“臭女人,你讓爺看看兒子怎麼了?爺的兒子憑什麼不讓爺看?”
展小憐伸手把枕頭砸在門上:“你去死!”
燕大爺被趕了出去,在客廳生悶氣,然後一骨碌站起來,自己親自開車,車開的飛快,以致後面的保鏢差點追不上,先是跑到“絕地”,把“絕地”放在各個展示臺上的一些珍貴的酒和展品一股腦抱走了,“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