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的情就轉移給了商儒白。
商儒白是尹智慧曾經的師父,他帶她入行,教她商場如戰場,教她人性的冷暖,也教她感受床上的歡愉。
日子久了,便生了情。
他對祝蕊多年來的偏執,她看在眼裡,漸漸多了心疼,也多了宵想。
尹智慧自知板嘉東過人的敏銳,不敢過多的做逾越之事,大多是給商儒白傳達祝蕊和板嘉東的行跡訊息,包括從陳戩那裡得來的祝蕊是否與板嘉東聯絡的訊息,或是板嘉東對待祝宇軒十分真的如若親生父子,再或是從祝宇軒身上取來能夠遞給商儒白去做親子檢測的樣本。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宵想,她遲遲沒有給商儒白那份樣本,她以為他會慢慢收手,卻不想他的執著遠比她看到了解得更沉重。
隨著日子再久一些,對他逐漸生出的,就是心灰意冷。
尹智慧撥開商儒白的手,風情萬種地走至衣架前,從包裡取出請柬來,隨手遞給他,“不用問什麼他對我好不好的問題,我們生活理念一致,非常和諧,雖然是閃婚,但婚後應該不會吵架。”
商儒白臉色見差,接過請柬垂首翻看著,眉目中的溫朗緩緩消散開,變得深沉,“新郎嚴豪?聽著像花花公子。”
尹智慧諷笑,“師傅您這是什麼語氣?太酸了,而且花花公子也能從良。”
商儒白語重心長地說:“從良後還會重操舊業。”
“重操舊業總比重操舊人的好。”尹智慧似笑非笑地說:“像師傅您呢,一輩子就喜歡祝蕊一個人,其實也挺可悲的。”
商儒白聲音驀地一沉,“你這是在意氣用事!”
尹智慧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意氣用事是很幼稚的行為,我已經過了幼稚的年紀,我的每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的。”
商儒白忽地勾起她下巴,“深思熟慮後就閃婚?你說你們才認識三天。”
“請問師父您是在反對我的決定麼?”尹智慧揚著下巴一眼不眨地說:“想問一句您現在有什麼立場和身份反對我麼?”
“智慧。”商儒白倏地鬆手,甩開她下巴,靠著牆,徐聲說道:“你不年輕了,我希望的是你能夠好好戀愛結婚,你還有六十年,不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