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板嘉東滿意他的震懾力,“在外面吃了那麼久的酒店菜,今天就做了家常菜,換換你的口味。”說著對她微一揚下巴,“去洗手。”
施顏甚乖,出了廚房,走到餐桌邊兒上,掀開兩個餐盤蓋偷瞧了一眼,有乾煸蠶蛹和青椒炒肉,都是她喜歡吃的家常菜,在家裡時她母親常做。
施顏詫異地揚聲問:“你今天見過我媽嗎?”
沒有得到板嘉東的回答,施顏又追問到廚房,“還是我媽找過你?”
板嘉東失笑道:“問的許蜜,你媽還對我有偏見呢,我怎麼可能往槍口上撞,去洗手。”
施顏去洗手間洗手,順手從抽屜裡備著得十幾個驗孕棒中,取出來,做每日一測。
半晌後,施顏對結果完全不詫異,仍舊不是兩道槓,施顏重重的嘆了口氣,所以這就是大齡女人常會擔心的事麼?做好了迎接新生命的一切準備,卻開始無法盡人意。
用不用將床上運動暫停一段時間?或者抽時間去做個檢查?她有沒有可能確實有些問題?除了經期,每天都在做運動,偏就一發都中不上?
施顏對著鏡子一陣愁眉不展,然而洗了手之後,又換上了笑顏。
板嘉東已經在餐桌前落座,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牆上時鐘,輕描淡寫地說:“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施顏聳聳肩,不在意地笑道:“知道,萬事隨緣麼,好香,現在都十點了,吃完會不會不好消化?”
“再多做些運動就消化了。”板嘉東的算盤打得很精,邊給施顏夾菜邊問:“商儒白今天都說什麼了?”
施顏便簡單地說了一番當晚的情況。
板嘉東點頭道:“符合商儒白的作風,他總會做兩手準備,不過你留下記者單談了麼?稿子有可能已經提前寫好了,你警告她不讓她發稿了麼?”
施顏立馬呆住,“沒留下談……她明天會發稿麼?”
板嘉東眉頭輕蹙,但不想影響到施顏的心情,便道:“不一定,我稍後讓陳戩去查一下。”
“問題不大吧?”施顏不放心地問。
“不大。”
施顏鬆了口氣,“那麼祝蕊在哪?你知道麼?”
“我也不清楚,沒有過聯絡。”
施顏半信不信地眯眼問:“是真的不清楚?你很少有對事情不清楚的時候吧?”
板嘉東緩聲問:“對我這麼自信呢?”
施顏肯定地說:“上帝都在家做好飯等我了,當然了,你無所不能。”
施顏對他的信任,板嘉東很受用,他滿意的心情表現在他帶著笑意的眼睛裡,“確實不清楚,祝蕊走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她的行蹤,我也沒有安排人注意她的行蹤,沒人知道的話,至少是好的。”
施顏想想覺得也是,倘若真到受威脅那天,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即便再怎樣威脅,答案都是一樣。
施顏忽然很想跟板嘉東八卦一下祝蕊和商儒白的事,之前她和板嘉東沒有討論過,一是板嘉東並不主動提,二是她也確實沒有興趣,但今天難得八卦起來,她一度以為商儒白不會喜歡誰的,然而今日,她第一次聽商儒白親口和她提祝蕊,他行為語言所表達的情深,至少她看得清楚。
“祝蕊和商儒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板嘉東雖然做了四道菜,他卻很少動筷子,喝了口水,徐聲說道:“有時一個人就算再努力,也無法喜歡上另一個人,但那人又不放棄,自己又不願委曲求全,就只能遠離。”
“命中註定?”
“算是吧,所以世界上才不會有那麼多的終成眷屬。”
施顏試探地問:“除了商大仙使用的這些手段,他本身是個很有氣質的人,而且有品位,你師姐連試都不願意試嗎?”
板嘉東意味深長地說:“當她心底珍藏一個人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算再好,也是看不到的,這是關於感情的盲點。”
施顏深深地與他對視,隨即輕輕笑開,“知道了。”
商儒白躺在公寓的地上發呆,冬春換季時房間裡最涼,他又許久未歸,地上一片冰冷,能讓他保持清醒。
與郭文彥的通話剛剛結束,郭文彥一如既往地用一個不相關的人威脅他,威脅的話仍猶在耳邊——“商老闆,板嘉東還不知道你徒弟是誰吧?等他知道是誰在他身邊做了間|諜後,會不會斷了你徒弟的前途?”
商儒白眉梢不停地跳動,跳得惹他心煩意亂,終於從冰涼的地上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