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顏顏。”
“嗯,回頭把賬號發我手機上吧。”
施顏舅媽在這家裡就像個毒瘤,不僅沒真心實意地謝施顏,走的時候還拎走了施顏買的不少水果,意味深長地當著大家的面兒跟施顏說:“顏顏,你放心我若是看見朗陽啊,絕不多嘴。”
施顏扯了扯嘴角也不甘示弱,“以後您要是需要做產檢的話,我陪您去。”
施顏舅媽臉色微變,眯眼看了看施顏,沒再多言,總算是走了。
三個人離開,施家二老連連嘆氣,這親戚家借錢吧,真是你說借吧,不一定什麼時候還,他們也不好意思開口要,你說不借吧,這感情基本就到此為止了,更有的時候我把錢借給你,還反倒是借出毛病來了。
施父埋怨著老伴兒,“你那弟媳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早晚都得把你弟的錢全整沒了,你看這次,連閨女的錢都被騙出去了,這五萬塊錢指不定還能不能拿回來了。”說著又跟施顏說:“錢爸給你拿,你這都要離婚了,手裡的錢就自己留著。”
施顏笑笑,“我結婚的時候你們倆都拿出那麼多錢給我做嫁妝,手裡也沒剩多少錢了吧?”施顏當初結婚的時候,二老給施顏拿了不少嫁妝錢,而錢施顏大多用在了裝修傢俱上,這麼一想,施顏忽然覺著訴訟書裡得有財產分割,至少得加上這一項,朗陽現在生意不錯,她把這點兒錢要過來應該不算過分。
施母嘆了一句,“畢竟是我弟弟麼,咱們要是真不給他拿錢的話,回頭我媽對我的意見可就又大了。”施母也挺無奈的,親戚之間真是理不清,繼而還是比較在意剛才盧萍說的那個男人的事,就問施顏,“你舅媽剛才說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施顏不想二老誤會,就說是朋友,許蜜也認識的。
施父語重心長地囑咐道:“閨女,咱們離婚是因為朗陽不忠,我和你媽也相信你絕對不會跟朗陽似的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來往,但你記得你在離婚前可千萬別做出讓朗陽借題發揮的事,對你名聲可不好。”
施顏點頭,忽然覺著板嘉東確實是個事兒。
施顏在父母這住了幾天,她清淨了許多,也跟許蜜聯絡了一次,之前她跟許蜜說的想要把施筱雅送出國的事,許蜜給了回信,結果卻也是有些難,可能性不大。
陳戩那邊已經給許蜜盡力了,學校都找好了,但問題出在簽證上,簽證不是說拿到韓國大學的入學許可書就行,還得透過韓國方面的出入境管理處的審查,施筱雅的韓語恐怕不過關。
施顏之前跟她父母提過這件事,想要把施筱雅當作交換留學生送韓國去,她父母研究了幾個晚上,覺得可行,現在又出了問題,施顏就再次問二老,“如果韓國不行的話,放心把她送到英語國家嗎?”
施母稍一琢磨,就搖了頭,“放心不了,一來遠,二來也怕她學壞,那些國家太開放了,不行,這個不行。”
施筱雅前些天回來過,表現得特別乖,特別聽話,施母以前對施筱雅嚴厲,一部分原因也是對小女兒恨鐵不成鋼,大女兒什麼都優秀,小女兒卻什麼都不認真,她能看出來小女兒比大女兒聰明,可小女兒總是不用在正道上,從小就投機取巧,就讓她越發生氣,對她越來越嚴格,現在小女兒變乖了,她就心生不忍了,跟大多數父母一樣,你越壞,我越能管你,可你一旦變好,我就心軟了。
“要麼你問問她願不願意學韓語?我記得她有同學是朝鮮族的吧,好像聽她說過是吉林延邊那邊的人?”
施顏自打從施筱雅那裡聽來是朗陽強|奸她的那句話以來,就沒再怎麼聯絡過她,她無法判斷這句話的真實性,若是事實,那麼朗陽不是人,可施筱雅後來不也自願了麼,像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樣,接受朗陽的車,幫朗陽隱瞞;若不是事實,那麼施筱雅真就是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她不想再理會。
施顏下樓去買醬油,一邊給施筱雅去了電話,直截了當地跟她說了要把她送出國的事,問她願不願意去韓國,願不願意學韓語,施筱雅當時聲調就升高了,“為什麼?我不去!”
“施筱雅,”施顏面無表情地說,“我再問你一遍,真的是朗陽強迫的你?難道你不想離開這一段時間?”
施筱雅的戲做得很足,頓時噤聲,隨即說道:“那姐你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吧,你等我這個學期結束,出國不是小事,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來,讓我做做心理準備。”
施筱雅事實上是在等,在等兩個月的時間,看她能否懷上。除去中秋那一晚,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機會再跟朗陽發生關係,朗陽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