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椅子後,才終於有了反應,嘴裡嚷嚷著大罵不止,雖然人多,卻也沒有不怕死的膽子,隨即哆嗦著放了兩句狠話,繞過施顏就撒丫子跑了。
施顏知道也不能真把她們倆往死裡走,深深地喘了口氣,還是不過癮地又跟了出去,衝著在走廊裡落荒而逃的女人大喊,“給我遞個話,誰再敢來碰我男人我就弄死誰!”
眼看著兩個女人跑得更快了,施顏才感覺夠爽了,返回房間摔上門,將門鎖上。
施顏好些年沒這麼動怒了,急火過去後,才為剛才的撒潑紅了臉。
施顏揉了揉臉,終於走到床邊兒俯身瞧板嘉東。
他身上有濃重的酒味,臉頰很紅,折騰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轉醒的跡象,長長的睫毛顫都未顫。
施顏拍了拍他的俊臉,低聲喊他,“喂,板嘉東,醒醒?”
板嘉東未醒,一動未動。
施顏又捏了捏他臉,大聲喊,“板嘉東!醒醒!”
板嘉東終於皺了皺眉,卻仍舊沒有醒來,只是擰著眉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翻身過去繼續睡。
“我不來你就被人睡了!”施顏繞過床瞪他,忽然氣洶洶地捏著板嘉東的臉,使勁往兩邊扯著。
板嘉東眉頭蹙得很緊,卻仍舊沒有睜眼。
施顏嘆氣鬆了手,又揉了揉他的臉,似是後悔剛才用的勁兒有些大了。
施顏潑婦勁兒過去,骨子裡還是賢妻,擰著毛巾給板嘉東擦臉擦脖子擦手,動作很輕,這樣近距離地看他面容的時候很少,原來他眼角也有了細紋。
施顏又一件件地給板嘉東脫衣服,他很重,脫一件西裝外套就費了她很大的力氣。
一顆顆解著他的襯衫釦子,應是酒精作用,他胸膛染了紅色,施顏緩緩將手掌覆蓋在他左胸處,感受著他的心跳,熾熱而有力。
施顏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了吻他的心窩處,這樣偷偷的動作,竟讓她臉頰紅了起來,一陣羞赧。
施顏抱起他的脖子,將他的襯衫脫掉,突然看到他後背的一道疤痕。
施顏愣了愣,觸手摸了摸,又碰了碰他肩上的疤痕,兩種感覺很像,她知道他肩上的疤痕是巡場時被墜落的貨物砸到的,那麼他後背上的疤痕是什麼時候來的?
她第一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