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的。”
江少遊聽他這麼說,自然是沒有別的意見了,反正這個彈夾之前他已經用來開過四槍,要是現在被裁判給重新補滿的話,那他等於又賺了四發彈。這個好啊……四發彈就又等於是四十個積分!當然……前提是組委會在路上會安排那麼多的“恐怖分”出來!
假如這一路上,最多隻能看到三五十個“恐怖分”的話,那麼江少遊手裡準備再多的彈,也沒有用武之地啊!
甯浩言見那些裁判似乎有傾向於江少遊的意思,卻是頓時就急了,連忙說:“還是不對!雖然這把槍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可是……那也不代表這個人就沒問題啊!說不定他剛才是用的另外一把槍呢?現在看到我們在質疑他,就拿出一把沒問題的槍來糊弄我們!”
見甯浩言一副認定自己有問題的樣,江少遊只能無奈地攤了攤手,說:“好吧……你說我還有另外一把槍,那就去搜吧!帳蓬裡面還有沒有一把槍?”
甯浩言瞪著眼睛說:“那還用你說……我當然要去搜的!”說著他就囑咐幾個信得過的朋友看住了江少遊,然後就又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地殺到了帳蓬裡,開始了一番地毯式地搜尋。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自然是什麼也沒有搜到,最後甚至都想要把那些大學生人質的身體都挨個兒搜一遍了,但是卻遭到那些大學生們的強烈反對,這才不得不作罷,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怎麼樣……找到證據了沒有?你們認為的特製的彩彈槍在哪裡啊?”看到這幫傢伙只會找客觀原因的樣,江少遊就是一陣鄙視,言語間自然也不會給他們留什麼面了。
“我們是沒有找到,可是你卻仍然還是不能洗脫作弊的嫌疑!”甯浩言無比執著地說:“反正你剛才打出的那些彈速度比起正常彩彈槍的速度快了數倍,這絕對不是我說謊,大家也全都看到了吧?只要你不能當眾解釋清楚這件事,那麼就只能證明你是在作弊,哪怕我們找不到證據,我也仍然會認為你是在作弊!”
“好吧……我承認,我剛才真的不是用這把彩彈槍發射的那些彈,擊中那些恐怖分的!”
見到幾個裁判也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江少遊就知道這件事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怕還真是沒完沒了,無奈之下,也只能是吐露實情了。他到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擔心一說出實話後,剛才那二十多個“恐怖分”搞不好就要白殺了!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果然是這樣吧!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哈……哈哈哈……”
那甯浩言一聽到江少遊主動承認,頓時就彷彿是被冤枉了多年的老漢,一朝沉冤得雪似的,激動得又喊又叫,簡直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江少遊翻了翻白眼,說:“你知道什麼呀!沒錯,我的確是沒有用這把槍,但是卻也沒用什麼特製的彩彈槍,我只是把彈卸了下來,然後用手指彈出去,打中那些人的,幾位裁判,我這種情況應該不算是犯規吧?我之前看過這次比賽的規則,上面只是說用彩彈擊中敵人,就會讓敵人立刻出局,卻是沒說這彩彈非得用彩彈槍發射,不能用手彈的啊!”
“什麼?用手指彈出去的?這……這怎麼可能!”
在場的人聞言不由得一片譁然……要知道,剛才江少遊所在的帳蓬,距離那邊的木臺可是至少有四五十米的距離呢,這麼遠的地方,用手指彈射一發小小的彩彈,能打到這麼遠就已經是奇蹟了,而居然還能百發百中,每一發彈都打在那些“恐怖分”的臉上去,這簡直就讓人無法想象啊!
幾名裁判顯然也不太相信江少遊的話,於是便要求江少遊現場在表演一下,江少遊自然是沒什麼意見,隨即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小把在彈夾裡卸下來的彈,一邊在手裡輕輕拋動著,一邊問裁判讓他怎麼表演。
一個裁判抬頭向四周望了望,隨即指著大概五十多米外的那一排木樁,說:“從左邊數,第六根木樁……”
那裁判話音剛落,江少遊手裡的彈就已經彈射出去了一發,並且準確無誤地打在那第六根的木樁上,頓時打出一片顯眼的紫色油彩來。
“第十二根木樁……第十八根木樁……第五根木樁……”
接下來,那裁判又一連喊了幾個目標,每次江少遊都是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打,而每一次彈都會準確地落在裁判要求的位置上,沒有一發哪怕打偏一點。
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在場的人無不瞪大了眼睛,對江少遊佩服得那是一個五體投地呀!
黑熊那傢伙更是誇張地直接跪在了江少遊的面前,一把抱住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