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了……”
“幑茵……”
厲悜諫想開口打斷,卻被許幑茵簡單的手勢給阻止了。
許幑茵說:“你讓我說完吧,也許,我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將這些話說出來了。”
厲悜諫的臉色蒼白的厲害,卻也不再開口,安靜的蹲在她的面前,聽著她沒說完的話。
許幑茵冰涼的手,放在了厲悜諫的手背上。
厲悜諫沒有躲,而是選擇了反握。
這樣的十指相扣,無關於愛情或者憐憫,只是夫妻間一個最尋常的動作。
可許幑茵卻盼了整整20多年。
看著厲悜諫將她的手緊緊握住,許幑茵笑了,久病後,臉上的頹然消失了一半,笑的如同少女一般坦然。
厲悜諫問:“多久了?”
許幑茵看著他的眼睛:“什麼多久了?”
厲悜諫的表情痛苦:“你病了到底有多久了?”
……
☆、V356。有一種深愛叫:你幸福,我就離開……
許幑茵看著他的眼睛:“什麼多久了?”
厲悜諫的表情痛苦:“你病了到底有多久了?”
……
由於許幑茵再次陷入昏迷,厲悜諫獨自守了一夜。
保姆叫了醫生過來蹇。
醫生站在許幑茵的床前,對著正拉上窗簾的厲悜諫說道:“其實,除了讓她安睡減輕痛苦以外,我並沒有其它的辦法,她原本就是個醫生,對這樣的病應該比誰都清楚。”
厲悜諫轉過身來,盯著金髮藍眼的醫生,片刻後,他問道:“我知道,不過,我還有有些問題,想問問您。孵”
醫生點頭,聳了聳肩:“很願意為您效勞。”
厲悜諫和醫生出了房間,在起居室裡坐下。
醫生接過保姆送上前來的咖啡,點頭道了聲謝。
保姆還要照顧許幑茵,沒有多留,轉身出去。
厲悜諫的目光從保姆的背影上收回,看向醫生道:“她……還有多長的時間?”
醫生聞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如實答道:“沒多久了。”
厲悜諫的臉色白了白,心情沉重的點頭,片刻後,他再次問道:“我想知道,她得這個病已經有多久了?”
醫生想了想,答道:“我接手她的時候,至少應該有半年多了。”
厲悜諫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醫生安慰道:“她很堅強,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工作,就在兩個月前,她還親手搶救了至少7個以上的重症病人,我很欽佩。”
醫生盯著厲悜諫的眼睛,一臉疑問道:“我不明白,許醫生病成這樣,您為什麼還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和她離婚。”
厲悜諫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時間啞口無言。
沉默了良久,厲悜諫才如實說道:“我很自責,我並不知道她得了這樣的病……”
醫生表現出吃驚,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相通道:“哦,天吶,你是不她的丈夫嗎?”
對此,厲悜諫無話可說。
醫生表情有些激動的說道:“乳腺癌發病的過程其實並不是十分的快,如果在初期發現,其實是有很大的存活希望的,難道,你們在作愛的時候,你都沒有發現她的胸部又腫塊嗎?”
厲悜諫垂著頭,搖了搖頭。
他並沒有跟醫生解釋他與許幑茵的過往,更無須對她說明,他們之間是沒有性生活的。
因為,到了這一步,解釋已經沒什麼必要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結果也已經註定。
在送走醫生的過程中,厲悜諫異常的沉默。
醫生出了大門,走向自己車子的同時,還不忘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厲悜諫。
她抬高了聲調:“許醫生說,她有個美滿的家庭,有個她很愛的丈夫,直到這一刻,我都無法相信,你就是她口中深愛的丈夫,我對此感到不值。”
醫生說的很直接,是替許幑茵的不值。
厲悜諫沒有反駁,對著醫生笑笑:“是的,您說的對。”
醫生起初一愣,轉而聳肩攤手,轉身拉開了車門。
醫生的寶藍色車子已經徹底出了視線,厲悜諫西褲口袋裡的手機在響。
藺君茹在電話了問道:“見到幑茵了嗎?”
厲悜諫長吸了口氣,對著手機點頭:“見到了。”
“她怎麼樣?”藺君茹問道。
畢竟婆媳一場,即便知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