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還在這裡!而且你看這枚空銀色的,原來都還沒有變成這個樣子,現在是不是進化了?”
奎玉善也是十分驚訝,接過之後細細一看,差點要仰天長呼:“我連山神鼎之威能,原本就是要這樣的靈器才能體現得出來啊!”當下奎玉善當場祭出連山鼎,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進入了一種神異的狀態之中,開始全力以赴地在白玉空間中對六枚骨幣進行進一步的煉製!
這一煉就是九天九夜。藍草心也在空間中待著,有時看看奎玉善煉器,有時四處轉轉,有時修煉。衣小蟲神識探入空間見到藍草心在空間中安然無恙,好不容易放下心來,卻也為藍草心一進去之後就出不來而苦悶不已。他自己又沒法進去,只能苦等奎玉善在空間中拿出辦法來。
好不容易空間中九天九夜過去,現實中也已經到了比賽這天的黎明。空間中奎玉善開鼎之時,奇異的六道彩光從鼎中噴薄而出,流轉整個空間,不止是奎玉善和藍草心,連神識關注著空間的衣小蟲都震撼了!
六枚流光溢彩的小小骨幣從鼎腹中升起,空間中的流光漸漸消散,融入整個空間中不見了。六枚骨幣光芒漸漸內斂,最後竟然化為六道虛幻的流光,繞著藍草心盤旋數週之後,突然無聲無息地鑽入藍草心腹中不見了!
藍草心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大吃一驚!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傷到了腹中糯米糰子的命魂。心驚膽戰了片刻,才確認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耳中傳來衣小蟲急切的聲音:“藍,你和孩子還好嗎?”
藍草心有些茫然:“還好吧,我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衣小蟲的聲音道:“我再試試看能不能讓你出來,你別怕。”語聲未落,藍草心已經離開了白玉空間,出現在了一臉擔心憂慮緊張的衣小蟲面前。
藍草心一時間呆呆看著衣小蟲有些錯愕感,竟不適應一下子就出來了!還是衣小蟲低喊一聲,猛地把她牢牢地抱在懷裡,抱得那樣緊、那樣緊,才讓她恍然有了真實感,雙手也牢牢摟緊他勁健的腰身,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出來了!
兩人驚魂普定,才想起奎玉善,衣小蟲神識探入白玉空間,很抱歉地發現奎玉善開鼎之後早已昏迷,竟是倒在空間裡人事不知了!
衣小蟲趕緊將奎玉善轉移出來,藍草心檢查過之後確認他只是精血和精力損耗過度,如果是在白玉空間的話,時間長,靈力又充沛純淨,應該現實中幾個小時的功夫他就可以恢復。
奎玉善被放回白玉空間,果然現實中不到兩個小時之後就沒有大礙了。奎玉善出了白玉空間,藍草心將開鼎之後的情況向奎玉善請教,奎玉善唏噓不已。
“藍董的六枚骨幣將開鼎後充溢的五行和時空之力留在空間之中,已經代替它們本體成為了空間內的基礎靈根,它們自己這是功成身退了,迴歸主人了!老朽之前已經知道藍董與我連山派機緣深厚,竟不想竟深厚到如此地步!這空間,竟是以藍董為創世主的!老朽竟然妄想取走空間,真是慚愧!慚愧啊!藍董,老朽不可能拿得走這枚戒指,只求藍董答應,連山派弟子今後如有需要,請藍董給予方便,允許連山弟子進入此境,悟道修行!實不相瞞,這九天九夜,老朽在此空間之中以神鼎煉製藍董的六枚骨幣,期間所得到的明悟,比老朽數十年來的潛心鑽研還多!請藍董體諒,務必答應老朽這個要求,我連山派之前做出的承諾,照舊不改!”
藍草心當然不會不答應,不但一口答應,還當場承諾,以後連山派如果有所求,只要她幫得到,一定會傾力相助。
如此一來,藍草心等於跟連山派形成了深度同盟的關係。因為對於六枚骨幣神奇入腹的事很擔心,藍草心也就不再隱瞞自己腹內本就有一枚古老的幣形法器的事。雖然沒有說出風幣是天下幣祖,伏羲親手製作,但也足足讓奎玉善吃了一大驚!
事情已經攤開到這個地步,藍草心在衣小蟲的目光支援下,乾脆把腹內命魂和需要封印風幣的情況也一併講了出來。論起對於一個法器的封印,當時有哪個門派能比連山派的見識更廣、論斷更有權威呢?
奎玉善簡直被藍草心身上越來越多的匪夷所思的狀況驚訝到麻木了。深深吐出胸腔裡憋住的一口氣息道:“依老朽愚見,藍董腹中那枚厲害的古幣法器,就算是集當下終南山眾位大能之力,也未必能夠成功封印。”
藍草心和衣小蟲始料未及:“什麼?”
奎玉善搖頭細細道來:“別的不說,兩位請想一想剛才的六枚骨幣。其原身原本就取自沙漠之中千年前的墓葬,老朽看過其材質,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