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憫目光黯然地點點頭,老老實實地道:“馬上要出國歷險了,可是小僧都沒有辦法靜心修煉!無論睡著醒著,一閉眼睛就看到她……又開心又難過!”
明慈身上抖了一抖,面紅耳赤地拽明憫地衣袖。唐繼雲和那古拉臉色古怪地對視一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反倒是兩個說話的人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軍人兄弟般地拍拍明憫的肩膀:“我知道,我明白!小師父,每個人的心路歷程不同,我的經驗對你也許作用有限,你願意聽嗎?”
明憫睜著一雙淚光瑩然的水汪汪大眼睛看著軍人點頭。
軍人一手握著他的肩膀,雙眼坦誠真摯地看著他:“如果沒法讓自己不愛她,那就換一種愛的方式吧!”
“換一種方式?”
“對,換一種方式!不是佔有,而是默默地守護她的幸福!讓她因為你而更幸福,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快樂和滿足。小師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憫呆呆地看著軍人堅毅的臉,彷彿一瞬間醍醐灌頂!
後方正在走來的幾人中,一個淡茶色肌膚的英俊青年目光似有似無地落向這邊,目光從好奇、疑惑、震驚最終過度到呆怔,被別人喊了一句才恍然醒轉,面容迅速地恢復了正常。
經過袖手獨自站在路邊仿若一道風景的那個青年軍人時,他故意放慢腳步落後兩步,似笑非笑道:“肖副隊長好有情懷!”
肖湛深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似乎對於玉飛揚說這樣的話毫不意外。然而就在玉飛揚嘴角噙一縷鄙薄的笑意,即將擦肩而過時,卻忽然輕聲說了一句完全出乎玉飛揚的意料的話:“你是最笨的一個,所以,最慘的肯定也是你!”
玉飛揚忽地扭頭看他,肖湛卻又不說了,彷彿從未開口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裡,雙手隨意地插在褲袋,目光寧和地看著那條通往後山屋宇的路口。
玉飛揚頓時一陣強烈的惱怒!一個和尚,一個軍人,當著別人的面深情款款地訴說自己愛戀一個有夫之婦,不覺得恥辱,反而還這麼地……驕傲?玉飛揚簡直為自己竟然想到驕傲這個詞而感到恥辱!心頭湧起一陣剋制不住的惱怒,瞧瞧這兩支隊伍裡,都是些什麼人!
藍草心竟然真的一直到比賽開始還沒有趕到!主席團都很詫異,但終南子倒是不慌不忙,替藍草心承諾就算晚些也一定會來,讓比賽只管開始,不必等她。
因為幾大門派都有弟子在其中,所以終南子、正一師太、覺仁、覺慧、端木悠等人都回避了,本場排名賽由本門弟子不參賽的鬼谷子和玉峰真人牽頭主持。玉峰真人有些不放心地道:“終南掌門,這要是比賽開始了,對方到場之後,裁判唱名三遍還不到,可就判輸了!”
終南子呵呵笑道:“無妨!玉峰真人請儘管開始!”
唐繼雲、那古拉麵面相覷,不知道藍草心、衣小蟲和終南子這次到底在搞什麼。
比賽即將正式開始,山谷正中早已圍好一個大大的圈,將並未做任何整理的小山谷圍了進去,所有人自由散站在外圍山坡上。鬼谷子和玉峰真人來到山谷中間,親任裁判。
鬼谷子朗聲道:“十年一屆的世界玄門大會召開在即,事關華夏氣運,我玄門弟子十年一次遴選,當選者責任重大。世界玄門大會定例,每個參賽國隊伍必須由12名玄門30歲以下弟子組成。本屆遴選,十二枚符引,除劉銳重傷退賽以外,共有十一名弟子脫穎而出。所空缺一名名額,將由本屆大會主席團商議,從之前排名靠前的選手中遞補。遞補弟子不參與本次比賽排名,自動排名參賽隊末席。”
玉峰真人接著道:“空間角逐之後,十一名選手已經各自選取了獎勵,本次排名賽不再為每個人設立獎品。但,本次排名的先後將預設為整個隊伍的既定位次!你們每一個人都要牢牢記住:參加世界玄門大會的過程之中,每個後位弟子都必須服從前位弟子!除非前位弟子不幸罹難,否則後位弟子不得擅自指揮!”
“另,依照華夏玄門大會十年一屆遴選慣例,本次排名賽後,新當選的隊伍隊長,也就是本次華夏玄門大會排名第一的冠軍選手,將獲得由整個華夏玄學界滿足其任意一個要求的特權!”
玉峰真人說完,鬼谷子拿出一張紙唸到:“本次排名賽制:迴圈賽,以每個選手勝負場次論定排名!抽籤各憑運氣,連賽不做休息。現在宣佈賽程!”
“羽翩躚:原需對陣十場,因賽前明慈、明憫2人向你認輸,甘願排名在你之後,你又向端木明榮、藍草心、唐繼雲、那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