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江浩雄這是身體瞬間膨脹變得疙疙瘩瘩彷彿岩石一般,膨脹到飯盆兒大小的拳頭“轟”地一聲轟擊在地面上!
三個人狀態完好,合力拼命反抗之下發出的攻擊,可不是剛剛那一個半人勉強支撐的兩儀陣能比!眼見著無數攻擊鋪天蓋地地朝著惡道人疾飛而去,衝進金印的攻擊波時雖然全數消散,但也消耗了其中相當的力量。餘波轟上鍾影,被那虛影神奇地擋住,虛影鳴響出“噹”的一聲震天嗡鳴,雖然鍾影破碎,銅鐘跌回無心手中,無心也面色一白虛晃了一下,但那攻擊卻是擋下了!
而江浩雄的攻擊此時才爆發出來!只見那惡道人突然拔地而起。就在他飛起的同時,他原本站立的地面憑空爆起一片十米高的尖銳石刺!要不是他察覺到危險應變及時,此時怕不已經被穿了滿身的透明窟窿!
惡道人怒喝一聲半空中飛上瞬間變大的金印,嗖地不知道從哪裡又抽出一把劍來,正要御器浮空發動更猛烈的攻擊,一陣風從背後吹來,整個人忽然一歪,差點一個站不穩從金印上掉下來!惡道人像是很怕那風的模樣,立刻御器升高數米,這才扭身怒目朝著風來處看去。
一個黑衣黑褲的俏美少年正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拿著一把大扇子拼命地朝著他扇著,扇出的風在陽光下直接都能看到五彩斑斕的色澤!
“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十年後的小輩,竟然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應用此處空間的毒物毒粉!小子你等著!再落到我手裡,我絕對給你一個跟其他人都完全不同的死法!”
惡道人陰測測狠辣地放下狠話,身子一閃,奇異地連金印一起消失了!
明憫張大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身後跟羽翩躚一起靠著大樹勉強坐著的端木明榮。佛法道法各有所長,各門各派又自有秘術。眼前這個,端木家就比普濟寺更擅長。見端木明榮疲憊地點點頭,明憫才“哎呦”一聲軟倒在一臉茫然的明慈肩上:“阿彌陀佛!師兄,剛剛嚇死小僧了!”
明慈目光怔然地看看滿地狼藉:“明憫,你什麼時候學會用毒的?”還是這個空間的毒物製成的毒粉!那可是大家誰都不敢隨便碰的東西啊!
明憫伸出手上的扇子:“師兄你說這個啊?這個不用學都會用啊!就是普通的扇子,然後藍草心在扇子上弄了很多毒粉,要用的時候灌注法力使勁兒扇就行了。”
此時尹丹兒扶著無心跟江浩雄也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地道:“我們早就說前路險惡,讓藍草心跟我們合兵一處,她偏不聽,還挑撥兩位小師父跟我們鬥法,害得大家一起著了惡人的道!那惡道人手段如此了得,又並不是此次大會的選手,不知是什麼人?這次要不是明榮表哥和翩躚,大家這次說不定就全軍覆沒了!表哥,翩躚,多虧你們了!”
“應該的!”端木明榮和羽翩躚不約而同低聲齊齊回道,話出了口彼此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苦笑。原本兩人還爭執之前的事要怎麼解釋。如今既然兩人拼命救下了大家,就當還了他們那份情吧。
“阿彌陀佛!尹女施主,你這麼說話,只記得自家表哥和羽翩躚施主的救助,完全把藍草心留下這把摺扇的功勞抹滅於無痕,這樣私心挾怨,是很不好的!”明憫立刻拿扇子指了指尹丹兒,“再說了,要說這份表親關係,尹女施主你並不是正一師太的親孫女,倒是藍草心聽說是清波真人的親生女兒,你若算是端木公子的表妹,藍草心豈不更是他更親的表妹?藍草心平常常說,做人做事,要恩怨分明。她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倒是尹女施主你,藍草心並沒有招惹與你,你卻時時處處記恨於她,尹女施主你回回次次都這麼說話,施主你這份心胸啊,著實狹隘了些!”
之前就受夠了忽然變態的小和尚時時處處維護藍草心,這會兒沒想到還要當著大表哥的面被他如此指責,甚至還一針見血地指出她根本算不上端木家的什麼親戚,還不如藍草心有資格,尹丹兒頓時一陣怒意湧上心頭,臉色刷地一變就要發怒,卻被端木明榮咳嗽著打斷:“旁的話以後再說,你們可想到了那惡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的確是一個極大的疑問。22個入場弟子大家都見過,絕對沒有這麼一個人,修為還如此可怕!再說看他的年紀,也明顯已經超過了參賽允許的資格。
明慈皺眉問明憫:“師弟,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那殘害你的奸細的樣子嗎?是不是這個人?”
明憫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不記得!就連你們說我給你們所有人示警的事,我都一點也不記得!”
江浩雄忽然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