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但也從未出現過這樣賽前就潛入別國陰謀破壞的事例!這一屆的敵人真是太過分了!
圓滾滾的鬼谷子搖頭嘆息道:“難怪普通的丹藥無法驅毒,還會適得其反!原來這本來就是針對我華夏玄門的奇毒!諸位,當下緊要的,還是先想想如何對付這種毒,先把兩位小師父的命保住吧!”
眾人又都鎖緊了眉頭,玉峰道長更是顯得愧疚。難得他天山派有靈藥能治療這種奇毒,早知道當時給那裁判和小和尚一人一半也好啊!
正當大家再次束手無策的時候,廂房裡小沙彌跌跌撞撞跑了出來:“方丈!方丈不好了……明憫一口氣憋住沒呼吸了!”
覺仁大師臉色一變,這裡醫術最精湛的端木悠和自覺有責任的玉峰道長也是一樣,幾人齊齊就要往屋裡進,一不小心差點擠成一團,就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焦急的清斥:“各位前輩讓開一下!”
眾人臉上一呆,就見覺慧大師、終南子掌門帶著藍草心疾奔而來。覺慧大師臉上滿是緊張和希冀,也顧不得客氣,一把拉開自家方丈師兄,就把堵住的道路給讓了開來。
眾人只來得及看到藍草心一身粉衫紅褲米色絲質風衣的柔美身影一閃,廂房門就“哐當”一聲關上,剛要進去的三人全部吃了個閉門羹!
覺仁大師和端木悠還好,性格爽利直接的玉峰道長就瞪大眼張圓了嘴巴,指指自己又指指門:“我玉峰,就讓這麼個小丫頭,給關在門外了?”
覺慧趕緊給三位道歉:“玉峰道長、端木家主、方丈師兄!這不是尋常的小丫頭,是終南子掌門的徒孫女,你們也都在擂臺上見過的,就是那個一百七十八號藍草心。這位小施主行醫有奇術,說不定可以救下明憫和明慈的性命。人命關天,時間緊迫,無禮之處還請三位見諒!”
覺仁擺擺手示意無妨,眼中的疑惑卻並沒有解開:“你去請的那位給段白開藥的高人,就是這位小施主?”
“正是、正是!”覺慧急於證明地看向終南子,“對吧,終南子掌門?”
終南子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坦然地宣了一聲道號:“無量天尊!這丫頭的醫術的確有獨到之處。她的丹藥之術並非完全傳自我終南一派,還得到過異人指點,我終南門下連我在內,如今無人能出其右。兩位小師父危在旦夕,但願丫頭能略盡綿薄之力吧!”
終南子話說得已經很謙虛,但還是讓在場的人們大吃一驚!
之前看藍草心出手,大家都以為她是個符師,誰知竟然還精研醫道!
終南一派雖不以醫術為最擅長,但丹藥岐黃之術也絕對不差!終南子竟然說她在這方面乃是整個終南山的第一人!這怎麼能不讓大家吃驚!
這才多大一點的孩子啊!她的時間、她的經驗、她的修煉和歷練,都從哪裡來?
正在這時,又兩個人並肩走進了院落,正是端木家的端木明榮和端木明瑞。兩人匆匆遞上幾分稀罕藥材呈給端木悠,擔心地道:“爹,兩個小師父怎麼樣了?”
端木悠神色晦澀地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扉,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好妄斷,謹慎地道:“現在還不清楚。剛才說是明憫小師父憋住氣了,沒了呼吸。我們剛要進去,終南派的藍草心姑娘搶先進去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端木明榮聽後眉頭一皺,端木明瑞卻是長長出了口氣,拍著胸口道:“好了好了!這丫頭在裡面,兩個小和尚應該是性命無虞了!”
端木明瑞無心之言,卻是讓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端木悠更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眼中驚怒一閃而逝,沉聲問道:“何出此言?”端木明榮也若有所思地看過來。
端木明瑞這才恍然悟到自己說漏了嘴,不敢說自己跟藍草心在北海道遇上時就吃了人家整整一袋子丹藥,那品質打擊了他好久,眨了眨眼,回話張嘴就來:“您想啊!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敢搶在您和幾位高僧大能的前頭跑進去救人,沒點把握她敢這麼做?”
大家一想,這話說得也對。只有端木悠和端木明榮眼神中還藏著些探索,心知端木明瑞必定還隱瞞了些什麼沒告訴大家知道。
正這麼想著,所有人忽然若有所覺地齊齊向院門口望去。
目光剛剛看過去,就見一個男子出現在院門前。
沒有人能準確地形容出第一眼見到這個男子時那種衝擊人心魂的感受!他隨意地出現在院門前,好像從天地間走出,有著屬於男子的蘊含著力量的柔韌挺拔,有著不分性別的玉質般細膩的完美肌膚。他劍眉星眼,睫毛纖長濃密如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