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將來必將浮上臺面的當家人,她不願讓她的名譽受損。
衣小蟲當下就驅車趕往終南,卻想不到會是那樣的境遇。
山門之下,最外圍的路口,一個不認識的小道童迎上來禮貌地作揖:“敢問施主可是姓衣?”衣小蟲頓時明白終南子已經料到自己的到來,所以特意安排小道童前來迎接,禮貌地回答道:“正是。這位小道長有禮了!”
小道童見問對了人,一本正經地打個稽首,神情無比莊重:“施主,掌門命我在此等候施主,問施主一句話:請問施主急急來此,是特來觀終南無上勝景?或是仰慕我終南山門?還是走親會友,閒話家常?”
這是什麼無聊問題?終南子掌門既然算到他急急前來,必然也知道他是有事相求,怎麼可能是來看風景,或者是仰慕終南山門,甚至是來走親訪友閒話家常?衣小蟲頓了一頓,認真看向小道童。只見他年紀雖小卻神色端寧,怎麼看都不像個胡說的,皺了皺眉道:“都不是,我找你們掌門有事。”
小道童側生讓開道路,不再發問。衣小蟲喜悅的心情卻已經被打攪,總覺得掌門這麼做似乎不太尋常,原本很確信掌門會給他一點薄面的心情有那麼一點不太好。
車子停在山下,快步來到山門之外,又一個小道童閃出來問話,衣小蟲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下暗暗有些覺得不對,還了個禮道:“是不是掌門還有什麼問題?”
小道童也是莊重有禮地問話:“掌門留言:敢問施主今日以何身份來此?是我教信眾?還是子弟親屬?或是寶物主人?”
衣小蟲心裡咯噔了一下,那種忽然被排斥的感覺越發濃重了起來。可是今天這事不同尋常,他無論如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