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零那小子拼命地努力,總有一天我會放手。”
怎麼捨得扔下擔心的她再每天去打打殺殺?怎麼能忍受像以前那樣一年半載都見不了她幾次的日子?他如今最大的願望,只有立刻娶她做他的妻子。彼此相牽,永不放手。
處理好了司徒家的事,一身輕鬆的兩人下一站重返青藍貴族醫院。這一次,真容原貌,攜手並肩。
醫院療養區一座小小的不足一百平米的獨院裡,花香襲人,笑語聲聲。一個熟悉卻又不熟悉的男聲含笑逗弄孩子的聲音,小嬰兒偶爾“呵呵”的聲音,懷抱嬰孩的女子溫柔含笑的側影,給小小的庭院暈染了無盡溫馨。
“許楣,強子。”藍草心勾一絲淺笑,盈盈立在院門前。
院中彷如幸福的一家三口般的,正是許楣和她的孩子,以及侯文強。孩子還在掛著笑容看著侯文強,侯文強和許楣的身子卻是同時僵了一僵。回頭看到來人是誰的那一瞬,不同的複雜浮上面龐。
許楣眼裡倏然湧上了淚,臉上紅紅白白,想要向好友奔過去,又實在厚不下那個臉皮。侯文強神色很快就沉靜下來,並不英俊的面龐此刻莫名地多了份沉穩如山的氣質,溫柔地結果孩子,平靜地衝許楣笑笑:“怎麼傻了?還不過去。”
許楣這才猛地站起身跑過來,跑到藍草心跟前時猛地停步,兩手揉搓著衣角,低頭咬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藍草心自是不會讓好友難堪,伸手又拉了一人出來,笑道:“我男朋友,衣小蟲,特地帶來給你們見見。小蟲,這就是許楣,我的兩大閨蜜之一。”
衣小蟲點頭微微一笑,如沐春風。
許楣驚訝得忘了自己的尷尬,兩眼放光地拉住了藍草心的手臂:“藍草……”這個男人長得也……太正點了!哇塞,比她和鍾脆脆欽慕過的那個小白還要正點!
身後一聲低低的清咳,許楣一下子回過神來,慌忙點頭問好,又條件反射地指著身後抱著孩子的侯文強給衣小蟲介紹:“哦哦這個是我女兒,這是我……好朋友,侯文強,也在青藍集團做事。”
侯文強立刻注意藍草心的神色,見她並沒有因為自己把青藍集團屬於藍草心的事告訴許楣而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小小的院子,中間一棵漂亮的銀杏樹,樹下兩張竹椅一個搖籃,侯文強帶著孩子跟衣小蟲聊天,許楣拉著藍草心進屋去說悄悄話。
藍草心第一次領男朋友來見,許楣難免對衣小蟲的情況一番查問。饒是藍草心只將衣小蟲在“王的風範”的身份說了說,許楣的嘴就張成了一個雞蛋。
“這麼年輕就創下了那樣的國際集團?那豈不是比你還牛?”
“是比我牛。”只不過付出的也比她多很多。
許楣擔心地問:“那,他疼你嗎?有沒有真的愛上你?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的。”
藍草心明白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知道她是真的為自己著想才會這麼提醒自己,心頭不禁一暖:“是真的。他前兩天已經去過我家。許楣,先別擔心我了,躲了我們這麼久,孩子現在也出生了,你怎麼想?”
許楣臉色一黯:“我……我不知道。”藍草心早就提醒過她,可是她事到臨頭還是沒有管住自己,把好友的勸告丟到了十萬八千里外,最後身心破損,懷著孩子躲在這裡,不見任何人,她想起來就沒臉見她們,尤其是藍草心。
可是藍草心半句也沒有怪她的意思,只是詢問她今後的打算。她該覺得輕鬆的,可為什麼心裡反而更加慌亂?
“你還不知道?”藍草心秀眉一蹙,三個人中數許楣最溫柔可愛,但也最單純沒主見,都這樣了這麼還在糊塗著?瞧著她小臉上迷茫的神色,藍草心都替她著急:“你還想著韓夜?”
許楣臉色一白,飛快地搖頭:“沒有!”
藍草心敏感地看出了不對,臉色沉了下來:“發生了什麼?或者說,你來到這裡之後,韓夜又對你做了什麼?許楣,你別告訴我說,你躲著我們這些朋友不見,卻把他邀請來了這裡!”
許楣低下頭不敢看她,咬著唇:“我……我那時快生了,心慌……我就想最後再見他一次,給彼此一個機會……”
藍草心無語嘆息。女人,永遠都追求一個唯美的愛情迷濛。即使已經千瘡百孔,依然要抓緊最後的一根稻草。“結果呢?”
許楣許久沒說話,再開口時直接嚶嚶地哭泣起來:“他不肯見我,說我打錯電話。我迫不得已,讓強子幫我找到他在哪裡,然後我打車過去找他。我避過了所有人單獨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