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毀壞這些產業,法律還是會追究您的惡意行為的!”
公爵夫人的眼眸危險而冰冷地一立:“誰說我們長子一脈沒有繼承人?你們才剛剛50多歲,眼睛就都瞎了,記憶力也都老到退化了嗎?我們長子一脈還有一位繼承人——提米的兒子、我的親孫子衣?威爾斯!”
“哈!”沃爾夫仰頭不屑地笑了一聲,充滿嘲弄地道:“你這個老不死的老女人,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呢吧?皇室早在幾年前就接受了威爾斯家族的提議,如果在你死之前那個憑空加進去誰都沒見過鬼知道存不存在的衣?威爾斯或者他的子女都沒有出現的話,這個名字將作為一筆失誤而被抹去!該死的老女人,讓你或者獨佔了維爾斯家族接近一半的產業不撒手已經夠了!休想再耍什麼花招把這份產業一直霸佔下去!”
公爵夫人噌地站起身來,驚怒地顫著手指著傑森?威爾斯質問道:“傑森!你告訴我,沃爾夫那隻狼崽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威爾斯家族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語氣是不信的質問,心頭卻是如遭雷擊,不用問就已經信了大半。以威爾斯家族一貫的冷酷和無恥,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
果然,傑森毫不動容地點頭:“沒錯!我們瞞著公爵伯母這個訊息,不讓您因此傷心生氣,已經是對您最大的寬容了!”
剝奪了原該屬於她的孫子和孫子的子女的一切,然後瞞著她一聲不吭,這體現了他們對她的寬容?呵呵呵!還真是最大的寬容!這威爾斯家族,從她青春韶華見到她的丈夫起,什麼時候有過真正的善意和寬容?
公爵夫人指著傑森的手臂僵直著、顫抖著,忘了該怎麼放下,堅持地活著,幾十年守護著的唯一念想驟然被人奪取,彷彿巍巍高塔突然坍塌,此時她整個人都已經處於了奔潰的邊緣!
威爾斯家族的每個成員都是世界一流的醫者,誰還能看不出來公爵夫人此時的危險狀況?就連一邊親自侍應的管家都看出了不妙,趕忙上前去扶公爵夫人,低聲急急地勸她不要激動,可是見到了這種狀況的兩位訪客卻是根本沒有上前急救的意思。傑森是一臉看慣生死和早知如此的漠然,而沃爾夫不但眼神一亮,而且上前一步指著公爵夫人的鼻子繼續發難!
“真是個該死的老女人!枉我們整個家族寬容你活了這麼久!原本你老老實實地壽終正寢了也就完了,沒想到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想弄兩個莫名其妙的人來渾水摸魚?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悄悄接進城堡裡的那個小子和那個女人,膽敢和你一起覬覦威爾斯家族的產業,我們威爾斯家族一個都不會放過!”
公爵夫人自己也是頂尖的醫者,又在爭鬥中活了這麼多年,隱隱地也感覺到了這兩人這次來者不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瀕臨危險,她也在努力地平抑著怒氣,想要儘快地平靜下來度過危險。可是對方卻不放過她!
原本她已經打定主意堅決不上這兩人的當,無論接下來他們再說說什麼,她都絕對不往心裡去。一定要先保住自己的命,等他們走了再發動自己的人脈和勢力,跟卑鄙可恥的威爾斯家族死拼到底!可是聽到沃爾夫說他們竟然把下一個目標對準了糯米糰子和麗薩,她猛地抬頭怒瞪著面前一臉得意和陰戾的沃爾夫的醜臉,心頭彷彿最柔軟的一塊被狠狠切去了一塊,一下子就喘不上了氣來!
“公爵夫人!公爵夫人!沃爾夫先生您快閉嘴吧!”管家急怒得連平日最無懈可擊的教養都顧不上了,扶著僵直著一動不動連氣息都憋住了的老婦人努力地想要給她順氣,一邊扭頭抗議地喊著讓沃爾夫閉嘴!
沃爾夫?威爾斯哈哈哈地大笑起來:“老管家,你別白費力氣了!去給她和那個小野種以及野種女人準備棺槨吧,記得只能用她私人賬戶裡的那點兒存款,產業裡的錢全部交出來,一分都不許動!”
管家氣得不輕,卻只能徒勞地拍撫著老夫人的背,眼看著老夫人一口氣就這麼接不上來!
傑森?威爾斯冷漠地看著公爵夫人走向死亡,依舊沒有半分上前救助的意思。
“太奶奶!”一聲稚嫩的驚叫突然響起在人們身後。下一刻之間一個淺藍色的小影子嗖地從傑森?威爾斯和沃爾夫?威爾斯中間躥了過去,以平常人不可想象的快速衝了過去,踩翻凳子跳起來,一頭撞在了公爵夫人的胸口!
這一下變起倉促,竟是誰也沒來得及阻攔,眼看著米小少爺飛撲過來撞上了公爵夫人,裝的公爵夫人猛地栽倒在了身後的沙發椅裡面,管家的心情簡直糟到不能再糟了!
原本老夫人是被沃爾夫?威爾斯氣得生命危急,可是米小少爺這麼一撞,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