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的白玉戒指,目光恨不能穿透空間戳穿那兩個闖禍的傢伙!他家小藍竟然剛剛調養過來就又傷著了!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他現在好想咬死鳳小稚和蘇黎那兩個惹麻煩的混蛋!
藍草心乖乖地任由衣小蟲青黑著臉把自己輕輕放在床上躺好,卻在他即將放手時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一雙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討好地看著他黑沉沉的臉:“你生氣啦?”
衣小蟲鼻子裡哼了一聲,扭臉不去看她那副巴巴示軟的模樣,只雙手微微用力從脖子後面拉了她的兩手下來,又輕輕給她翻了身讓她側身向裡躺好,然後自己一聲不吭地也挨著她躺下,解開她的衣襟,將她纖柔的身軀緊貼在自己懷裡,雙臂從背後環繞住她,兩隻手掌一手覆在她胸口正中的膻中穴,一手輕輕地覆蓋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七彩的巫力流水般地從他的雙手向她的上下丹田傾瀉而去,不像平時細細的浸潤,而是毫不保留、長江大河般滔滔而來,流遍她的筋骨脈絡、四肢百骸,急切地撫慰她丹田肺腑和每一寸經脈的疲憊和損傷!
彷彿熱流滾過乾渴的苗床,無數嫩芽癢酥酥地從渾身上下每一處鑽出來,帶來一種新鮮奇異的感受。藍草心從沒有過這種奇異的心癢難耐的感覺,一時忍耐不住,在衣小蟲全力催動巫力向她灌注的時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這一聲,說不出的柔軟癢麻,尾音嫋嫋像是帶著一柄小小細細的鉤子,一下子就把衣小蟲原本沒有的心思都給勾了起來!
衣小蟲精壯的身軀頓時狠狠地一僵,手底下原本正正經經的膻中穴也頓時變成了引人遐思的銷魂地,簡直燙得他發癢,讓他沒法專心繼續。
“別叫!”強自壓下心頭狂亂的慾望,深吸一口氣定下神來繼續按住她灌輸著巫力,嘴裡惡神惡氣地斥責懷裡軟玉溫香的小妖精,嗓音卻是已經啞了。
前幾天之前兩人還在這白玉空間裡,在這套屋子裡肆意放縱,度過了一個完全放肆、想怎樣就怎樣,亞當夏娃一般不會有任何人管束的香甜蜜月,他想吃就吃、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都慣了,這幾天不能動她正忍得難受,哪裡還禁得住她這樣酥媚入骨的聲音?
可是卻又要生生地忍著,因為現在可不是夫妻間風月旖旎的時光,這正給她療傷呢!
藍草心聽到自己口中溢位的軟媚聲音,自己也羞愧得不行,又霎時感覺到背後丈夫精壯的身軀明顯異樣的反應,頓時臉色爆紅!她委屈地撇撇嘴:“又不是我想叫!”
她說話時還不自禁地帶著身體裡經脈得到迅速滋潤太過舒暢的喘息,腦袋微微地側了側,柔嫩的臉蛋不經意地擦過他發燙的冷豔紅唇。
身體裡勃然的火焰再也壓制不住,衣小蟲一口咬上她嫩花瓣一樣柔軟的耳垂,嗓音粗噶暗啞:“讓你總是這麼不聽話!不肯好好療傷也行,也許一邊雙修一邊灌入,效果更好……”
藍草心於是欲死欲仙了!神魂飄搖中才第一次知道,原來巫力還可以這麼“灌入”!
空間時間半個多小時,也就是現實世界大約兩分鐘之後,衣小蟲摟著藍草心從四合院中的屋裡走出。藍草心微微低頭面色紅潤嬌羞滿面,身邊絕美至極的男人卻是唇角似嗔含笑,雕刻般精緻立體的無雙俊容臉色極冷,一雙深邃幽黑的眼眸卻是燦若晨星!
白夭矯跟在兩人身後走出,那齜牙咧嘴像笑不像笑、像怒不像怒的樣子難畫難描。
龍墨蘭走在他的身邊,長長睫毛的黑眼睛撲閃撲閃地瞧著前面藍草心幸福滿溢、嬌羞無限的模樣,看了半天又偷偷看了身邊邪肆俊美至極的白夭矯一眼,神情鮮活帶著絲絲好奇,耳根微微紅了。
出了房門,藍草心又頓住腳,嬌羞怨怪地瞧了衣小蟲一眼,紅著臉對白夭矯和龍墨蘭說:“小白小黑,你們先上去吧,我停一停再去看。”此時屋頂上眾人還在觀摩體會覺空大師與泰國降頭師領隊的鬥法,院子裡黨正等人也在召喚鼎旁守著,她總要平復一下情緒,至少要臉上不這麼燒了再站出來見人。
白夭矯對著藍草心溫柔地嗯了一聲,狠狠瞪了衣小蟲一眼,轉身牽了龍墨蘭的手飛上了屋頂。
衣小蟲對白夭矯的怨怒眼神根本視若無睹,只低下頭來扳過了藍草心的肩膀認真地瞧著她:“感覺還好嗎?”
好有歧義好曖昧的一句問話!藍草心心裡顫了顫,水汪汪的目光卻清明瞭下來。那時原本是做正事,硬生生拐上了香豔的歧途,此時她卻清楚明白地知道,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想確認她是否已經安好無恙!
“我沒事了。就是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