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從現在起,你不是天明幫的成員了。我們天明幫沒有孬種,不需要躲在弟兄們身後哭泣的膽小鬼!”
李慶滿面羞慚,他放下鋼刀,轉身離去。
“還有誰要走,儘可以站出來,生存之路本來就是遍地血腥!”方明厲聲大喝,聲震屋宇。
誰能改變人生的長度,誰能明白生存有多麼的恐怖?天明幫的小弟,大多都是窮苦孩子出身,骨子裡有股傲氣,就算是死,也要拼出生命的光彩!
“老大,我們不會走!”陳少軍挺起胸膛道。
在他的感染下,天明幫一百多號弟兄齊齊怒吼道:“我們不會走!”
“好,好!”方明擺了擺手,欣慰的笑道:“今天,弟兄們算是真正的見血,以後這種廝殺將會是家常便飯,我們要習慣!”
說完,方明叫手下將受傷的弟兄安置好,至於那名死去的兄弟,方明叫人用冰棺給收斂了,就暫時放在大廳中。
眾人和衣而臥,到了夜裡兩點的時候,方明叫醒陳少軍道:“將那個紈絝給我抓過來!”
在地窖裡浸了半夜涼水的葉文光著褲衩,溼漉漉的被提了上來,見到方明,葉文磕頭如搗蒜:“方總,我錯了,我錯了,您繞過我吧!”
葉文瑟瑟發抖,就像一隻落湯雞,哪裡還有半點世家子弟的風範。
方明默不作聲,拿起一把刀,擱在了葉文的脖子上。
“嗤嗤!”一股尿水激射,葉文竟然嚇得尿褲子了。這種紈絝子弟,只知道仗勢欺人,他哪裡見過這種大場面。
“哈哈………”天明幫一干小弟笑得前仰後合,葉文羞愧的想要撞死。
一隻柔軟的手伸了過來,握住方明的手掌,林瀟瀟低聲問道:“方明,是不是太過了?”
“一點都不過分,你要知道他做過的惡事,就不會這麼問了。”陶子芊對這個葉家大少的劣跡也有所耳聞,她走出去,提起鋼刀,惡狠狠的說道:“葉文,說說你都幹了什麼惡事?”
葉文瑟瑟發抖,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起來。他仗著老子的勢力,曾經欺負猥褻三名花季少女,強姦一名花季少女,這些惡事竹筒倒豆子般交代出來。聽完供述的一切,林瀟瀟也怒從心起,她走上前去,奪過鋼刀“啪”的一下打在葉文的頭上。
“畜生,你這個畜生!”林瀟瀟意猶未盡,她高跟鞋狠命的朝著葉文的手掌踩去,葉文慘叫一聲,痛得昏厥!
“好啦!”方明一把將林瀟瀟抱住,林瀟瀟嘴裡還在咒罵著:“畜生,人面獸心的畜生!”
蕭天宇拿著攝像機,勸解道:“林老師,犯不著和這種人渣生氣,他的惡行我們查證後發到網上,看他老子還能罩他到什麼時候?”
“砰!”葉文終於承受不住,昏厥在地。
方明看了看錶,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算一算時間,就算是走路,葉豹也該走過來了!
“咣噹!”,門被撞開了,葉豹和一干小弟氣喘吁吁的闖進來,看上去相當狼狽。
就在剛才激戰的時候,蕭天宇偷偷的給每個輪胎多加了一點氣,葉豹的車子走到半路就爆胎了,如果不是惦記著葉文,葉豹才不會這麼心急火燎的趕回來。
“葉文在哪裡?給我叫出來!”葉豹大咧咧的說,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他敗過一陣。
“他就在這裡!”方明冷笑一聲,鋼刀從葉文的脖子上,滑到了對方的胯下!
“你,你要做什麼?”葉文感覺到胯間刺骨的寒意,得瑟著說道。
“雜種,我要你再也不能幹傷害少女的事情!”方明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鋼刀一抹,葉文慘叫一聲,他胯下的蛋蛋飛出一丈遠。
自己的堂弟當面被閹了,葉豹氣得青筋暴起,可是他的後援還沒有來,他必須忍!
“方明,你可知道他父親是誰?”葉豹惡狠狠的質問。
“我管他老子是誰,這種紈絝子弟爹媽不會管,我替他們管好了!”方明取出一張白色的絲絹,擦拭著刀鋒上的血跡,自顧自的感嘆道:“多好的刀,可惜讓惡人的血給玷汙了!”
葉豹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有想到今天會是這種結局。眼下,打又沒有把握,走又丟不起人,他只能和一干小弟乾站著。
“少軍,夜宵們煮好了,弟兄們都吃點!”方明將葉豹完全當成了空氣,一干天明幫的小弟在二樓吃著熱氣騰騰的水餃,令樓下的天翔幫小弟直吞口水。
“老大,欺人太甚,我們跟他們拼了!”一名小弟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