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脖頸上放肆的親了一口。這一口親的又狠又準,楊秀雪白的粉頸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你………”楊秀嗔怪的看了方明一眼,沒來由的又要發火,方明一句話就將她怒火澆滅:“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女人,難道連一口都受不了。”
“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難以言喻的幸福湧變楊秀的全身,快要暈厥過去。
可是楊秀最終沒有暈,背後兩道目光是如此的灼熱,楊秀抬起頭掙脫方明的懷抱,站了起來。
金鳳粉頰含春,似嗔似怒,又是別樣風情。
方明知道金鳳肯定有正事要說,他收起了戲謔的心思,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就躺著吧,反正你都受傷了。”金鳳的聲音拖得很長,方明心照不宣的望了她一眼道:“我確實受傷了,金鳳你怎麼不來安慰我。”
“安慰”兩個字就像一根針,刺得金鳳跳起來,怒目一瞪道;“安慰你個頭,今晚就是你設好的局,武豐南這個小白臉眼巴巴的往裡面跳,咱們不過是跟著看了回戲。”
金鳳一語道破,現在方家就是要示弱,就是要讓史文中進一步的瘋狂。
衝擊金煌方家,不出明天這個訊息就會傳到首都燕京。方老爺子那些老部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下一步怎麼打算?”金鳳繼續問道。
“走一步算一步。”方明看了看對面的掛鐘,正好指著十二點。
“不說算了,你好好養傷。”金鳳咬了咬嘴角,轉身離開,楊秀還賴在方明的懷裡。
“楊秀,走啊。”金鳳瞪眼道。
小明子的胸膛真溫暖,楊秀感嘆了一句,想走卻挪不開步子。
方明壞壞一笑道:“金鳳,天色已經晚了,不如你們就在我這裡將就一晚。”
“想得倒美,你以為我是楊秀啊。”金鳳雙手抱在胸前,義正言辭。
楊秀羞得無地自容,她咬了咬牙道:“小明子,我走了。”
送走兩人,方明安睡就寢,一夜無夢…………衝擊方家的事件很快發酵,據說方老爺子的老部下,燕京軍區司令員付全海在聽說這件事後,直接給國務院副總理王奇駿打電話,將史文中狠狠的罵了一頓。
付全海的話說的直白:“老爺子是共和國的締造者,共和國公認的軍事家,不要做讓老革命寒心的事情………”
與此同時,中顧委的一些老領導也旁敲側擊,向政治局的常委們轉達意見。
半個月後,副總理王奇駿將到南川省視察。
這段時間,史文中的心懸的很緊。
王奇駿是下屆政治局常委的候補人選,他到南川省來視察絕不是一般的考察這麼簡單。
華夏國官場歷來就有媚上欺下的傳統,中央大員到地方視察,散發出的資訊往往很微妙。
眼下政局動盪之極,更是要做好安排和接待的工作。
史文中繼續向方家施加壓力,好讓對方徹底的服軟。
方明非常配合史文中的行動,沒有任何反常的舉動,這讓史文中非常放心。
然而,就在王奇駿來南川省的第二天,方明動手了。
深夜,史文中接到省委秘書長韓正的電話,南川省各地都爆發了大規模的民工聚集活動。
“給各州市委書記打電話,務必控制住局勢,另外你立刻在辦公室等我。”
十分鐘後,史文中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韓正簡單的敘述了一番情況,史文中不耐煩他長篇大論的彙報,揮手打斷道:“你只需要告訴我,這些民工是哪個公司的?”
“涉及的建築公司很多,但他們的開發商都是中遠地產。”
“舒牧雲?”史文中的臉色一下子變作鐵青。
對方還是出手了,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刻。
做官做到省部級大員,中央領導看的就是你掌控時局能力。
今晚的騷亂要迅速的平息下去,必須迅速處理,這是關係到自己政治前途的大事。
“叫各市委書記立刻現場辦公,將民工工資作為頭等大事抓好。”
韓正點了點頭,立刻去傳達指示。
史文中雙手扶著桌案,再無半點睡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民工的騷亂沒有平息,反而越鬧越大。
農民工是華夏國在城鎮化建設中湧現出來的一個特殊群體,他們是城市的建設者,卻始終生活在城市的邊緣,有時候連最基本的工資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