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陸恆的真實身份,眼看著她爸衝這邊大步過來,期間還脫了只鞋下來。
鄭萌萌就知道不好,小時候的記憶湧上心頭,她爸就有這麼個愛好,打人愛用鞋,鄭萌萌還沒閃躲得了,就被她爸的草鞋打了好幾下。
哎喲,爸你幹嘛啊爸,我怎麼了你就打人啊。她一邊躲一邊解釋。
這邊罪魁禍首沒有伸手阻攔,而是用身體擋了擋鄭父的動作,鄭父眼裡壓根就沒看到陸恆,氣沖沖的對著鄭萌萌吼:你這娃兒膽子大,有男人不帶回來看,那老孫頭的侄兒子都說今晚過來再看看你,你看你搞的啥,你看看你。
鄭父這話一說完,陸恆挑眉,不著痕跡的讓了一條道出來,鄭父總算是能敞開了揍鄭萌萌。
鄭萌萌捂著手臂直叫喚:幹嘛啊,怎麼就打人啊,我不是說了不見的嘛。
她委屈死了,當初相親也不是她說要的,都是她爸一手安排的,見了就見了,不就是怕他爸面子上過意不去麼,這倒好,還怪起她來了。
看看陸恆的臉,黑成什麼了,比那房上瓦還黑,他估計早就想揍鄭萌萌了,心疼也不會。
鄭萌萌就覺得這是兩頭都得罪了,她心裡淌著淚,委屈無處發洩。
鄭父估計也是打累了,停下來歇口氣的功夫,才想起鄭萌萌帶回來的男人,剛才還說是鄭萌萌的男人。
這樣的稱謂,在村裡人的眼裡,那就代表一個意思了。
你說說,你跟我娃兒結婚沒有。鄭父不相信的看了看鄭萌萌,覺得一定是鄭萌萌在瞞著他沒講。
沒有。如實回答,陸恆這麼說完,心裡有隱隱的空。
沒有?你什麼歲數?鄭父拿出一根菸就想點上,陸恆連忙從包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想遞給鄭父。
鄭父眼睛掃了掃,鄙夷的拒絕了:我不抽這種,難抽。
他出村口的時候也買過這樣的煙,不好抽,沒葉子菸舒服。
陸恆收起了那包價格不菲的煙之後,才恭敬的回答:我比萌萌大點。
大點?鄭父視線上下掃了一圈,不相信: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沒超過三十吧。
說到這個鄭萌萌就是一肚子的火,她就見不得人別人看出她三十了還看不出陸恆比自己還老。
可就有無數的人湧上來說陸恆多年輕多俊俏,她多老多憔悴。
呸呸呸,連自己父親都不幫自己,她心底深深的揚起挫敗感來。
過了,該結婚了。陸恆順口就把鄭父的話往下帶,鄭父也點點頭,肯定陸恆的說法:是該結婚了,為什麼還不結婚?
鄭萌萌瞪了陸恆一眼,不屑的挑釁他,有種你就說實話。
陸恆心底冷笑一聲,但表情很是認真:前段時間是打算結婚的,正打算回來拜訪下您,聽聽您的意思,但萌萌說不想結婚了,這事也就拖著。
這樣的說法,找不出一點漏洞,他的每一個字都沒在撒謊,可就這麼順理成章的,把責任都推到了鄭萌萌身上,又讓鄭萌萌吃了一頓揍。
你這娃兒老大不小還不結婚,你是想我抱不了孫子就高興咯,你這逆子娃兒哦。鄭父氣得很,他覺得鄭萌萌的渾,深得他的遺傳。
伯父,這次就想來找您商量下這個事情,冒昧到訪,是我的疏忽。
陸恆見了再大的客戶,也沒有這麼人五人六的時候,生意的得來,都是氣勢和經驗的勝利。
在鄭父面前畢恭畢敬的樣子,鄭萌萌都覺得這不是她認識的陸恆。
忒陌生了點,實在點的形容,就是非常的能裝蒜。
鄭父嘆了口氣,拉著陸恆就往屋裡走,鄭萌萌在後面,眼看著她老爸自在的捏著陸恆昂貴的衣料半分不覺,而陸恆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突然有一種,自己的老爸能降過陸恆的錯覺。
畢竟陸恆對鄭父這般尊敬,也得以鄭父是鄭萌萌父親的這個身份,要是除開後,那就什麼都不是。
懵著的鄭萌萌也跟著進了屋,陸恆坐在藤椅上,鄭父坐了另外一張,兩個人在她還沒進來的時候就開始有話聊。
當她腳一踏進來,就被鄭父指使著去燒點水過來。
她也只好去了。
提著水壺回屋的時候,她見到自家父親的臉都快笑出一朵花來,又看看另外一邊的陸恆,也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眼神落到鄭萌萌身上的時候,帶了幾分得意。
臭不要臉,鄭萌萌就知道陸恆招人喜歡這一點,他又不知道使了什麼招在自己父親身上,算了,她爸這人的脾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