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客氣了!”
誰知道眼前的男人壓根不怕威脅,還挺直身朝她走近一步,然後展開雙臂,被口罩遮住的下巴抬了抬,邪笑道,“沒事,儘管對我不客氣,小爺憋了好久,正想找個女人舒展舒展筋骨呢。”
有誰知道,他都一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那種憋屈真是沒法形容。頭兩天看到一張母豬的圖片他都覺得眉清目秀,真是憋到快變態了。
面對他流氓一般的挑逗,方圓臉色鐵青,掐著手心,轉身就往病房裡跑。
她這一跑,許興延只覺得尷尬,摸了摸臉上的口罩,墨鏡下的眸子怨恨的瞪著她消失的方向。
“搞什麼嘛,小爺這麼有魅力,這女人居然看不到?真是的,主動讓她睡她還不領情!”他轉身欲走,可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頭看,“是不是我魅力太大把這小妞嚇到了?她不是不想跟我睡,而是擔心被人發現?”
想到這種可能,許興延邪氣的摸著下巴。
醫院這地方也確實不方便,改天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試試。
憑他的經驗,這小妞絕對是欲拒還迎那種
講心裡話,他來聖江之後是真鬱悶。
本想著投奔大白,來跟他學學怎麼做一個單身狗。可誰知道,那不開竅的東西不但有女人了,連兒子都有了。
現在人家不但不是單身狗,還整天在他這條單身狗面前撒狗糧。
真是一點都不顧及他的心情!
“許少爺,你在這裡?”
身後傳來一道冷肅的聲音,許興延轉身看去,頓時一樂,主動迎上去勾搭上對方肩膀,“小冷子,下班了,準備去哪裡消遣?”
冷封抽了一下嘴角,禮貌的回道,“莫總要留在醫院陪夫人,我要回家陪小少爺。”
許興延將墨鏡往上推,露出一雙畫著眼線的妖孽眼,不爽的瞪著他,“我說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管大白吃喝拉撒,還要幫他管兒子,你是真不嫌累的啊?”拍了拍冷封胸口,他擠眉弄眼的笑道,“這麼喜歡孩子,怎麼不找個女人自己生個?走,今晚跟哥出去玩玩,哥帶你去找女人,說不定明年今日就能抱上孩子了。”
冷封冷硬的臉上黑線一條條往下掉。
他不開口,許興延自動當他默許,攬著他肩膀哥倆好似的往醫院底樓走,邊走邊道,“哥給你說,作為男人,絕對不能像大白那樣死腦筋,森林那麼大,吊死在一棵樹上多不值啊。趁著年輕,咱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去學大白那老樹開花的一套,要跟哥學,知道嗎?”
冷封一路狠抽著嘴角,等他說完,才把手裡的藥拿給他看,“許少爺,不好意思,莫總還等著我把藥送過去。”
許興延立馬放開他的肩膀,一副受傷的口氣,“唉喲,我真是快被你們氣死了,你們這樣,是存心與我作對嗎?”
至於他的悲傷,冷封是看不懂的,只是基於禮貌,所以安慰他,“最近事情比較多,我實在抽不開身。要不這樣吧,等這陣子忙過了,我再好好陪你。”
許興延又一副大度摸樣擺手,“算了,咱兄弟些,不說那些。”
冷封露出一絲微笑,“那我去莫總那邊了。”
見他要走,許興延又疾步上前攬住他肩膀,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能聽到他們說話以後,他才壓低了聲音,“小冷子,哥問你,最近手頭方便不?不瞞你說,哥現在是被自家老孃逼到山窮水盡了,你要是手頭寬裕的話,先借點給哥用,行不?你放心,等哥擺脫了家裡那老孃,回頭接支廣告,拿到錢就還你。”
冷封乾咳了一聲,鏡片下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
他也沒說話,從身上摸出皮夾,然後將一張金色的卡片抽出,遞給了他。
見狀,許興延立馬抓到手裡,樂得口罩都歪了,“唉唉還是兄弟你對我好,哪像死大白,一毛不拔不說,還說要我交伙食費。他仗著現在有女人了,都快摳死了。”
能當著人家手下說人家壞話的,估計這世上也就他許公子一人。
冷封也不是第一次聽這些話,但每一次跟這人見面,他嘴角都會抽搐痛。
跟許興延告別後,他拿著剛取的藥往特護病房去了。
而許興延,拿著金卡,屁顛屁顛的往醫院外走。
為了以防萬一,他最近是不會去泡妞的,要露臉的事他絕對不會做。可不露臉,就他這樣隨時帶著口罩和墨鏡,哪個女人敢跟他走?
雖說妞不能泡,但出去消遣消遣還是可以的
然而,就在他剛要走出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