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抽筋扒皮,啖其肉,飲其血。”潘坤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張小白臉都扭曲了。
三條人影正說話間,卻是突然見得崑崙禁制一陣波動,雲霧翻滾間,一道窈窕的身影,突然間御劍直飛,飛出了崑崙洞天。
劍上之人,顯然是個女子,姿容絕色,修為已經是元嬰期,只是,卻是滿身氣息紊亂,似是魂不守舍,出了崑崙洞天,猶豫彷徨了片刻,而後,回望了一眼崑崙,突然,淚流滿面,掩面御劍飛掠而去。
“咦?崑崙女弟子?”滿臉血汙的人形,眼見著這一幕,就不由得一聲低呼。
“修為不低,卻是魂不守舍,去,擒下她,一來用那搜魂之術,看看崑崙到底發生了什麼。二來,一會兒也好令崑崙投鼠忌器。紅薯網首發本老祖和坤兒在此,等候那羅陰老道。”紅袍儒生低聲吩咐道。
“好嘞!”那血汙人形,應了一聲,便即刻化為了一抹血雲,直追那道窈窕人影去了。
眼見著劍上女修,一直在低聲啜泣,不知道是遭遇了何等傷心事,血汙人形便樂在心頭。
只等慢慢追了足有上百里了,那抹血雲,驟然加速,頃刻間,便到了那女修之前。
濃重的血腥氣息,頃刻間佈滿了天空,一陣喋喋怪笑之聲,從那血雲中傳了出來:“崑崙小狗,別走了!”
劍上女修,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那崑崙首徒,玉非煙!
直到此際,一直失魂落魄的玉非煙才發覺了危機,不由得凜然一驚,絕美的臉孔上滿是驚詫,馭動著飛劍,倏然間暴退了近百米,可是卻是驚詫地發現,身遭幾里的高空上,已然遍佈紅雲,自己在神不守舍之間,已然落入了這詭異紅雲的包圍。
不過,玉非煙也不愧是崑崙首徒,華夏特勤組的西北區組長,也算是見多識廣,片刻的驚訝過後,便冷靜了下來,沉聲喝道:“何方鼠輩,藏頭露尾?”
“嘿嘿嘿,讓你崑崙小狗見見本老祖也未嘗不可!”血雲中,一聲喋喋怪笑,一陣湧動,那個滿臉噁心血汙的人形,便驟然出現在了玉非煙面前。
“老祖?”玉非煙見了眼前這個足抵元嬰巔峰期修為的怪人,再聽著他自己的稱呼,不由得心頭電光火石般一閃,驚聲叫道,“血魔老祖?你是血魔老祖?”
“嘿嘿,小狗見識不錯,雖然這只是本老祖的一個分身,你也算是說對了。哈哈哈,還不束手就擒?”血魔老祖的分身,一陣大笑,同時向玉非煙出手了。
一片血汙,帶著濃重的血腥氣息,如同血海一般,向著玉非煙湧了過來。
血魔老祖的兇名,崑崙上下,早有耳聞,玉非煙乍見了血魔老祖就在面前,一顆心就狠狠一沉。
卻也即刻祭出了自己的白玉拂塵,拂塵上白光乍起,化為了一蓬白色的光罩,罩定了自己。
血魔老祖不屑的一聲陰笑,四周的汙血便急劇湧動,化為了無數只血色大手,從四面八方抓向了玉非煙。
玉非煙那白玉拂塵,一經被那汙血抓上,便光華盡失,片刻之間,白玉拂塵便被染得一片斑駁血跡,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悶響,一股黑煙和血腥之氣,便從拂塵上溢位。
這麼一件道器至寶,竟然轉瞬間就被汙損了。
玉非煙心頭一緊,卻也果斷地抽回了白玉拂塵內的神識,放棄了拂塵。一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隻翠綠色的靈獸袋出來,真元一催,那靈獸袋之內便飛出了一隻翠鳥,羽翼急扇之間,便已然化身丈餘,身上靈力盎然,一聲清啼,氣度不凡。
竟是一隻結丹後期的靈鳥。
該靈鳥翅膀一扇動,便扇出了無盡的綠芒,取代了白玉拂塵,率先護住了玉非煙全身,隨後,鳥喙大張,連聲清啼,身上的綠芒便狂湧而出,片刻之後,便如同一根根翠綠的枝蔓一樣,向四周蔓延而去。
那枝蔓迎風而張,頃刻間,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這隻靈鳥,竟是隻罕見的木屬性靈禽。
玉非煙,藉助靈鳥之勢,整個身形急速旋轉,向著高空處掠起,就要就此逃離了血魔老祖的血海包圍。
“哈哈哈,走得了嗎?一隻木靈小鳥,就想抵擋本老祖?”紅薯網首發血魔老祖連聲喋喋怪笑,漫天的紅雲便急劇收縮,成了一個碩大的血球,把玉非煙和那隻靈鳥,全數罩定在其內。
血罩內汙血橫流,如同幽冥血海一樣,急速腐蝕著玉非煙身周那一片綠色。
玉非煙的靈鳥雖然是結丹期修為,然而,卻是不敵血魔老祖成了名的幽冥血汙,沒多久,玉非煙身周護體的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