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成這樣?莫非,也有姦情?”舒婉斜睨著蕭逸,嘖嘖打趣道。
“別胡說,這次推廣八荒導引術的事兒,可是多虧了雨薇了。”蕭逸說道。
“只是多虧了雨薇嗎?合著,我忙活了半天,竟然一點也沒入了你的眼啊?”舒婉故意撅起了嘴巴。
“你不是自己人嗎?和你要是再道謝,豈不是見外了?”蕭逸笑著牽上了她的玉手,說道。
“得了吧,我哪是自己人啊?我只是一個‘有空常來’的客人!”舒婉拿出了幕清苑剛才的那句話,自怨自艾不已。
“得了,這可不是你舒女神的範兒哦。”蕭逸笑著擁住了她的肩膀,好言相慰。
舒婉這才臉色稍緩,似嬌似嗔地看了一眼蕭逸,終於任由蕭逸摟著肩膀,出了家門。
兩人一路走到了舒宅大門外,顧雨薇已然收拾好了行李,在等候了。
“雨薇,這些天,辛苦你了!”蕭逸急忙大步上前,由衷地說道。
“蕭醫生客氣了,還是您的八荒導引術,實在是神奇異常,能幫您完成了這個心願,我比任何人都高興,這可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成績了。說起來,我可真是要感謝您,蕭醫生!”顧雨薇明朗地笑道。
“雨薇,還請回京之後,代我感謝顧部長的大力推薦啊!”蕭逸笑著說道。
“我爸爸早說了,幫蕭醫生推薦這八荒導引術,本身就是功德一件,是造福百姓的事兒,哪裡還勞蕭醫生道謝呢?”顧雨薇急忙擺手。
舒婉斜倚在車旁,看著二人互相道謝,不由得一聲嬌嗔:“我說,你們倆再這麼客套下去,飛機可就快到京城了。”
蕭逸和顧雨薇聽了舒婉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
“走,上車,送你去機場!”蕭逸親自幫顧雨薇開啟了車門,笑著說道。
顧雨薇再沒推脫,笑著點了點頭,坐上了汽車。
哪知道,就在這時,蕭逸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蕭逸一看,是濟世堂的號碼。
蕭逸便按下了接聽鍵。
可是,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老秦一陣帶著哭腔的聲音:“蕭逸啊,你在哪呢?出事兒了。”
“怎麼了,老秦?”蕭逸心頭一凜,急忙問道。
“診所裡一個病人,突然就不行了,你快回來啊”老秦簡直已經語無倫次了。
“你先別急,我馬上就到!”蕭逸大聲說著,即刻掛了電話。
舒婉在一旁聽了蕭逸的話,哪還會意識不到是出了大事兒了,第一時間就坐到了自己的駕駛位上,大聲說道:“上車,我送你去濟世堂!”
“你去送雨薇吧,我自己開車去。”蕭逸連忙說到。
“蕭醫生,我不忙,晚了可以趕下一趟班機,救人要緊啊!”顧雨薇也連聲叫道。
蕭逸一聽她這麼說,便也即刻跳上了車子。
舒婉腳尖一點油門,那狂野的悍馬就即刻竄了出去。
沒多久,便風馳電掣般來到了濟世堂。
蕭逸一下車,便看見濟世堂門口已經圍了好多人了。
一輛市二院的救護車,也正烏拉烏拉地叫著,停在濟世堂的門口。
大家翹首向裡面張望著,指指點點。
蕭逸急忙分開眾人,大步走到了濟世堂之內。
一進門,就看到老秦滿臉是汗,焦急萬分地來回走動著。
而在那輸液用的長椅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病人,正臉色慘白,滿頭大汗,一動不動地躺在椅子上。
兩個市二院的急救醫生,正一片手忙腳亂地開啟了隨身攜帶的急救箱,圍在病人跟兒前。
“蕭逸,你可回來了!你快看看吧,這可咋整啊?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老秦一見了蕭逸,立時帶著哭腔撲了過來,渾身都在因為害怕而發抖。
蕭逸沒有說什麼,劍眉微皺,輕輕拍了拍老秦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後,大步走到了那兩個急救醫生身側,沉聲說道:“讓我看看!”
那兩個醫生中,年紀較輕的那一個,斜睨了蕭逸一眼,大聲叱道:“看什麼看?病人是雙黃連注射液引起的急性休克,必須馬上進行氣管切開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閒雜人等,都躲一邊去。”
“雙黃連注射液?”跟在蕭逸身後的記者顧雨薇,一聽了這個詞,秀眉就不由得皺了起來。
“怎麼了?”舒婉急忙問道。
顧雨薇看了舒婉一眼,憂心忡忡地說道:“舒婉姐姐,就我所知,就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