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塞,再度看了一眼人群后笑眯眯看著自己的蕭逸,清了清嗓子說道:“這種東西,又怎麼能是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的?本來我的朋友一共送了我三瓶,我自用一瓶,想要拿出兩瓶和大家分享,哪知道卻又失手打破了一瓶,唉,真是的,這種好東西,真是連老天都要嫉妒啊!”
“舒婉,這最後一瓶你賣給我好不好?多少錢我都買!”蕭娜扒在了舞臺邊緣,急迫地問道。
“嗨,什麼賣不賣的,你要是想要,我送你就是。”舒婉呵呵笑道。
“啊?真的?”蕭娜一時間差點幸福地暈倒,本來能來參加舒婉的舞會,已經是高攀了,誰想到,仙子般的舒婉,竟然想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自己,蕭娜哪能不喜?
“不過,在座的各位,又有哪個不是我的好朋友呢?我就怕,把這好東西送了你,其他人背地裡要戳咱們倆的脊樑骨啊。”舒婉話鋒一轉,就輕而易舉地把蕭娜從雲端跌回了地面。
“就是,憑什麼送給她啊?她以為她是誰?”
“你看看她那個打扮,要多惡俗有多惡俗,把這好東西送了她,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其他的女人們一聽舒婉這話,登時對蕭娜群起而攻之。
蕭娜面紅耳赤,卻也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連還手之力也沒有,吱吱唔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舒婉,我出五十萬,賣給我怎麼樣?”一個機靈的少婦,插空對舒婉悄聲說道。
“靠,別搞小動作啊,五十萬算什麼?老孃出六十萬!”一個胖女人,一把扯開了少婦,叫道。
“七十萬!”
“八十萬!”
“一百萬!”
很快,名媛貴婦的出價,就攀升到了一百多萬。
舒婉笑而不語,卻也任由價格一步步地攀升。
“我出三百萬,還有誰要和我搶嗎?”一個三十多歲,身著黑裙,神色冷豔的少婦,突然間冷冷地說道。
此言一出,其餘所有人竟齊齊地閉了嘴,並不是大家出不起比三百萬更高的價,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不是大家能夠惹得起的。
“呦,齊夫人,這怎麼好意思?你想要,送你就是了。”舒婉笑著把那小瓶玉肌膏,推向了那黑裙少婦。
“呵呵,舒婉,少跟我來這套虛頭八腦的,你心裡的小彎彎繞,還能瞞過我?說吧?你到底是在替誰賣力?這東西到底是誰的?你舒婉不是缺這區區三百萬的人。”黑裙少婦眉梢高挑,爽朗地說道。
“真是什麼事兒也瞞不過齊夫人!”舒婉眼睛彎彎地笑了起來。
眾女人一聽舒婉這話,卻是登時來了精神。
“什麼?難道是有人研製了這麼逆天的東西?”
“難道我們還有機會買到?”
“舒婉,一定要介紹我認識一下,這種玉肌膏,我買定了。”蕭娜早已經忘記了大家的譏諷,瞪著眼睛,急迫地看著舒婉。
“呵呵,”舒婉看著蕭娜,嘴角輕扯,燦爛地笑了,拖著長裙,下了舞臺,分開眾人,徑直向蕭逸走了過來。
蕭逸笑而不語,讚賞地看著舒婉的一舉一動,看著舒婉今晚的步步為營,蕭逸早已經意識到,舒婉根本就是個商界的奇才,其所擁有的商業頭腦,實在是比她的容貌還要令人驚豔。
舒婉走到了蕭逸的面前,眾目睽睽之下,挽上了蕭逸的胳膊,拉著蕭逸,來到了小舞臺之上,眼神瞥過全場,星眸閃爍,笑著說道:“各位,這就是那神奇的玉肌膏的研製者!”
“什麼?是他!”大家看著外表普普通通的蕭逸,再看看舒婉那玉臂,那**就堪堪貼在蕭逸的胳膊上,簡直驚得一地的眼珠子,沒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怎麼可能是他?他,他不過是個雜種,我們蕭家不要的廢物。”蕭娜臉色蒼白,搖搖欲墜,指著蕭逸,尖聲叫道。
“蕭娜,你要是想在這屋子裡待下去,就閉緊你的嘴,要是敢再說一個侮辱我朋友的字,別怪我大耳刮子抽你!”舒婉神色一凜,雙眼中的氣息,竟令人不寒而慄。
蕭娜儘管跋扈,卻也不敢在舒婉面前放肆,儘管心裡有千百個不樂意,卻也只得閉上了嘴。只是,她卻難以接受,這神奇的玉肌膏,就是眼前這個,被她譏諷欺侮過不下千百次的人研製出來的。
“蕭先生,這種玉肌膏,您還有嗎?”女人們哪管蕭逸的出身,只要能買到玉肌膏,才是正事。紛紛無限渴望地望著蕭逸,生怕從他嘴裡說出一個不字。
蕭逸微微一笑,點了點頭。